帶領,他們完全可以打著幫蒂莫夫給隊友收尸的名義,光明正大的去那里看看。
在琦琦的指路和德溫特先生不斷揮舞的鞭子驅趕之下,這輛馬車沿著顛簸的泥土路跑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這才沿著一條不起眼的林間伐木路鉆進了許特根森林。
現如今,這片森林里的戰斗基本上已經全部結束,即便偶爾能看到一些德軍士兵,也都舉著雙手排著隊,在美國士兵的押解下沉默的走向森林外面。
隨著一次次的變道,周圍也越來越安靜,偶爾出現一些仍舊躺著尸體的戰壕,也都已經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積雪。
不僅如此,就連這片茂密的森林,如今沿途也多了一塊塊因為各種原因焚燒出來的林間空地。
甚至,當他們的馬車艱難的停在林中磨坊的旁邊時,那座磨坊的屋頂上,還插著一面美國國旗,那磨坊的墻壁上,更是用白色的油漆留下了一句把所有法吸絲都塞進小胡子的里這么一句工程量十足的恐嚇。
趕在眾人下車之前,蒂莫夫攔住了他們,伸手從他的包里掏出了兩支1911手槍分別遞給了德溫特和琦琦,接著又掏出了兩支3沖鋒槍,并將其中一支分給了衛燃。
見所有人看著自己,蒂莫夫聳聳肩,理所當然的說道,拿著防身,這片森林現在還藏著一些不準備投降的游擊隊,所以并不是特別安全。
聞言,衛燃這才接過沖鋒槍熟練的頂上了子彈,我走在前面,蒂莫夫,你走在后面怎么樣
游騎兵才是負責帶路的蒂莫夫當仁不讓的搶走了帶路的工作,第一個跳下了車廂走向了磨坊。
你的腿沒事
多米尼克呆滯看了眼走的四平八穩的蒂莫夫,又回頭看了看那根被遺忘的拐杖,略顯稚嫩的臉上,已經滿是疑惑不解。
我裝的蒂莫夫說話的同時還原地跳了跳。
見衛燃等人都在等著他解釋,蒂莫夫卻只是笑了笑,邁步走進滿是屎坨坨的磨坊里,小心的掀開了地板上,第一個鉆進去結冰的水道,順便也打開了手電筒。
直等到走在最后的衛燃扣好了地板,走在前面的蒂莫夫這才解釋道,我和你們分開之后的第二天就參加了三號堡壘,也就是萊茨先生所在的那座堡壘的攻占行動。
那次行動讓我的腿受了些小傷,不過萬幸,一位軍醫好心給了我一份可以休假到今年三月份的證明。
說到這里,蒂莫夫嘆了口氣,我好運的躲到了后方的醫院,但相隔不到兩天,我以前在的游騎兵部隊,就因為攻打400號高地,幾乎被取消了番號。
你的運氣可真好衛燃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我的運氣確實很好
蒂莫夫拍了拍冰涼的墻壁,苦澀的說道,我現在只能繼續裝作骨折未愈的瘸腿樣子,否則的話,說不定我也會被送上軍事法庭槍斃了。
而且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去哪,相比做個殺人英雄,倒不如繼續養一段時間的傷,如果運氣好點熬到戰爭徹底結束,我就可以帶著巴克回家了。維克多,多米尼克,你們能幫我找到巴克的尸體嗎事實上我已經找了差不多半個月了。
見多米尼克下意識的看向自己,走在中間的農場主德溫特自信的點點頭,放心吧,肯定能找到,之前聽你和納迪亞的描述,我都幾乎猜到了那是哪條小溪了。
您對這片森林很熟悉蒂莫夫驚喜的問道。
當然
農場主德溫特理所當然的答道,我可是從小就在這片森林外面長大,要不是這里面有大多的地雷和瘋子一樣的德國人,我早在兩個月之前就幫你們把那些可憐的家伙帶回來了。
巴克和那兩個孩子的事情就拜托你了蒂莫夫感激的道了聲謝,繼續貓著腰,踩著厚實的冰面加快了腳步。
一路有驚無險的穿過水道,當他們一行人從半開的水閘鉆出來的時候,一眼便注意到周圍的積雪上殘存著雜亂的腳印。
和衛燃對視一眼,蒂莫夫不分先后的端起了沖鋒槍,和衛燃以交替掩護的方式,小心翼翼的摸向了橫跨護城河的石橋方向。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他們也逐漸注意到,美國人似乎斜切著旁邊開辟了一條林間通道,不僅如此,就連他們原本隱藏極好的那幾十桶燃油似乎都已經被拉走了。
見除了德溫特室外的所有人都看著自己,蒂莫夫連連做出了保證,別這么看我,這可不是我做的,在今天之前,我一直都在后方醫院呢,而且我發誓我沒把這里的事情和任何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