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笑意的瑪雅輕輕拍了拍季馬的臉頰,后者立刻又變成了舔狗的模樣,屁顛顛的坐起身跟在了瑪雅的身后。
片刻之后,兩輛裝甲皮卡相繼開出了院子,徑直開往了城外的紅旗林場方向。
而在別墅一樓的大廳里,留下來的卡堅卡姐妹一個推著隋馨,一個拎著筆記本,跟在領著妹妹的洛拉身后,走向了隔壁的圖書館,只剩下了夏漱石一個人,樂此不疲的在衛燃的私人藏書架上尋找著他感興趣的蘇聯書籍。
「維克多,我開始期待等下的場面了。」
車載無線電頻道里,季馬期待滿滿的說道,「貝利亞已經長大了,我在想等下見到尊貴的戈爾巴喬夫先生之后,他會不會把他的屎打出來。」
「你這么一說,我也開始期待了。」衛燃說著,還忍不住透過后視鏡看了眼和二世并排坐在后排座椅上的狗子。
「你和季馬怎么都那么針對那只狗子」
穗穗無奈的問道,她可早就看出來了,無論衛燃還是季馬,似乎都對紅旗林場那只頗受歡迎的哈士奇怨念頗大。
「針對這可不是針對。」衛燃拍了拍方向盤,近乎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恨不得把它吊在路燈上。」
「你可對它好點兒」
穗穗拍了拍腦門兒,「尊貴的戈爾巴喬夫先生可是非常受游客的歡迎,幾乎每一批去因塔的游客在林場的酒店里中轉暫住的時候,可都會搶著和它拍照。「
「它這么受歡迎」衛燃有些氣急敗壞的問道。
「當然受歡迎」
穗穗翻了翻腳邊那些從奧地利給達麗婭等人帶的伴手禮,格理所當然的說道,「你還記得圖拉小鎮的極光酒館的前一任主人吧」
「記得,不是被你忽悠到紅旗林場經營那座療養客房了嗎」衛燃不明所以的問道。
「那位老板以前的名字叫維塔利」穗穗的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現在他的名字叫做手拿皮鞋的尼基塔先生。」
「啥」
「手拿皮鞋的尼基塔先生」穗穗攤攤手,「一點不夸張,他的腰帶上真的掛著一支皮鞋。」
「卡爾普先生沒有殺了他么」
衛燃面色古怪的嘀咕了一句,手拿皮鞋的尼基塔先生,還真是和尊貴的戈爾巴喬夫先生是絕配呢
「你嘀咕什么呢」穗穗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
衛燃趕緊擺擺手,提高車速的同時好奇的問道,「他怎么取了這么個嗯藝名」
「可不就是藝名」
穗穗樂不可支的解釋道,「我雖然沒怎么去林場那邊看過,但也沒少聽導游說,那個多才多藝的老家伙已經把手拿皮鞋敲著吧臺桌子這樣的動作當成那座療養院的招牌動作了,而且他不知道從哪收集了很多蘇聯黑笑話當作口頭禪。
每當有游客入住那里的時候,他還會和尊貴的戈爾巴喬夫先生一起表演些他和他妻子想出來的搞笑啞劇。總之,他現在和尊貴的戈爾巴喬夫先生一樣受歡迎。」
「還還特么能這樣」
「季馬沒和你說過嗎」穗穗好奇的問道。
「他一門心思都在瑪雅身上呢,哪有空和我說這個」
衛燃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接著卻下意識的再次通過后視鏡,看了眼在座位上坐的筆直的狗子,內心卻越發的開始期待
,當貝利亞、玉米曉夫以及戈爾巴喬夫這三位巨頭相見時的頭疼場面了。
無論穗穗道聽途說來的消息有多詭異,也無論衛燃腦補的場景有多么雞飛狗跳。當車子開進這座已經有短時間沒來過的林場時,衛燃終究還
是忍不住勾起了當初在這里各種不太美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