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衛燃也同樣大概率不會再關注,那個即將由麋鹿基金會負責運營的珠寶首飾公司以后會變成什么樣子。
時間轉眼來到了5月4號的深夜,持續了一整天的活動總算在留下了滿地的垃圾和涂鴉之后,明智的選
擇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昏黃的路燈下,一輛商務車也以極快的車速趕到了衛燃下榻的酒店門口,并在他拎著行李箱鉆進去的瞬間,便踩下了油門。
等到衛燃終于坐穩的時候,電動滑門也同時鎖死,將外面彌漫的噴漆味道徹底隔離在了玻璃窗之外。
「很恐怖對吧」負責駕車的里昂笑著問道。
「很熱鬧」衛燃給出了一個截然不同的評價,緊跟著又問道,「這次是為了什么」
「女拳、極端素食主義、環保主義者」
里昂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嘲諷,「雖然我沒看新聞,但這三個里面總有一個參加了今天的,然后肯定還有要求公會提高工人待遇并且增加休假的團體,以及舉著彩虹旗的基佬們,這是每年這個時候的固定項目。」
「看來你們都習以為常了」「當然」
里昂指了指身后,「我敢用我下個月的工資打賭就在您剛剛離開的那座酒店里,就在此時此刻,接下來我列舉的幾種情況肯定會發生至少一種。」
「哪幾種情況」衛燃饒有興致的問道。
「第一種,素食主義者正在吃環保主義者的老二」
里昂頓了頓,繼續說道,「第二種,女拳們正跪在地板上或者趴在陽臺上,一邊享受兩個基佬的服務,一邊賣力的喊著爸爸。
還有第三種,那些環保主義者現在肯定打開了房間里的所有照明系統并且給浴缸放滿了水,而且他們明天肯定是開著大排量的跑車離開酒店的。」
「里昂,你該去講脫口秀的。」衛燃忍不住贊嘆道。
「事實上這些我都試過」
里昂得意的炫耀道,「冒充素食主義者,冒充極端環保主義者,又或者幫女拳們發聲,甚至和我的兄弟一起舉著彩虹旗冒充基佬。
毫不夸張的說,整個歐洲絕大部分的最后都是以陌生人之間的免費打炮宣告結束的,畢竟這可比去紅燈區劃算多了。」
話說到這里,車子也已經開過了仍舊殘存著不少垃圾的共和國廣場,里昂也適時的換了個話題問道,「維克多先生,今天已經沒有航班了,所以我幫您買了明天下午飛往喀山的機票,等下我會把您送到一家足夠安全和舒適的酒店,等到明天中午再過來接您怎么樣」
「如果太晚了,你也可以在酒店里開個房間住下來。」衛燃好心的建議道,「我猜塞巴斯蒂安先生肯定不會介意的。」
「雖然這是個讓我非常心動的建議,不過還是算了。」
里昂頗為遺憾的咂咂嘴,「我今天晚上要回家陪我的妻子,她可不允許我在結束的當天晚上在外面過夜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