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一半留一半」卡爾普隊長說話的同時,已經給手中的微聲手槍換了一個新的彈匣,并將舊的彈匣端進了兜里。
「吱呀」一聲推開了虛掩的鐵皮門,叼著雪茄的魯斯蘭副隊長一馬當先,帶著眾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你們怎么這么慢」
一個正著下半身,守著點有篝火的油桶的白人男人熱情的朝著他們揮了揮手。「剛剛在一樓撒了泡尿」
卡爾普隊長用熟練的法語和包含熱情與期待的語氣做出了回應,同時將一個剛剛從尸體身上撿來的帆布包丟給了同樣坐在篝火邊的人,「接著,這是我們的嫖資。」
隨著那個帆布包丟過去,這四個人的注意力也下意識的投向了丟過來的帆布包,同時,一個手里拎著酒瓶子的黑人也下意識的張開了雙手準備接住這個帆布包。
然而,那個剛剛問話的白人臉上,卻在不斷跳動的火光之下浮現出了驚恐之色,他的手也下意識的摸向了光溜溜的下半身
「嗒」
四聲幾乎重疊的輕響過后,這四個圍著篝火的人渣眉心或者太陽穴各自爆出一篷血霧。
根本不等那個已經接住了帆布包的黑人尸體栽倒,離著最近的魯斯蘭便已經一個箭步竄過去,一手拽著他的脖領子,一手幫對方抱住了帆布包,重新穩穩的坐在了一個還帶著標簽的沙發上。
他這邊還沒松手,衛燃三人已經悄無聲息的快步走向了不遠處一個亮著粉色燈光,仍舊在往外傳出女人絕望的尖叫和男人哄笑以及撞擊聲的店面。
「把手舉起來」
最先進去的卡爾普隊長舉著微聲手槍用法語喊停了四個正圍著倆明顯都沒成年的小姑娘肆意發泄的壯漢。
而衛燃和費申克,已經舉著槍快步沖過去,沒理會那兩個下意識舉起手的白人壯漢,反而找上另外兩個,躲開了他們猛推過來的小姑娘。
在這倆渣滓摸到背在肩上的沖鋒槍之前,衛燃和費申克已經動作一致的將槍口頂在了他們的腦袋上。
等這倆人也老老實實的舉起雙手,稍晚一步的魯斯蘭也帶著狙擊手列瓦走了進來。
眼見人數不占優勢,其中一個至始至終都舉著雙手的白人帶著歉意的微笑看了眼卡爾普隊長手臂上的白布條隨后田法語問道「能不能把槍放下我們是口市示,阻力用本店問題,能下犯c怕應下,我們是自己人。我發誓,這兩個可愛的車臣女士是自愿來陪我們渡過這寒冷又危險的冬夜。」
「法國人」
卡爾普隊長隨手扯來一件掛在架子上的棉衣,扶起一個赤身,下身還殘存著血跡的小女孩兒,用棉衣包裹住了她的身體。
「你不是車臣人」這個白人立刻警惕起來,語氣也不再像剛剛那么友好了。
「猜對了,現在可以回答問題了嗎」
卡爾普隊長用法語回應的同時,已經扶起第二個痛哭流涕的小女孩兒,同樣扯來一件棉衣仔細的幫她穿上。
這個白人看了眼已經被狙擊手列瓦搜刮走了所有的武器,此時正在對方的要求下脫衣服的一個同伴,稍作猶豫后答道,「科西嘉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