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對視了一眼,最前面的費申克將手中的微聲狙擊步槍遞給了狙擊手列外,從包里翻出了一個雙目夜視儀戴好,最后緩緩從腰間抽出了那支怪模怪樣的匕首。
見狀,衛燃同樣抽出了匕首,并將手里的微聲狙擊步槍遞給了列瓦。而狙擊手列瓦,則拎著他倆的武器,躲到了一個還沒撕開塑料保護膜的沙發后面,做好了隨時支援的準備。
輕輕關上對講機,衛燃和費申克二人貼墻貓著
腰,循著鼾聲的指引,借著周圍各種當作商品出售的家具摸了過去。
很快,衛燃便發生一張沙發上躺著個人,他的身上,還蓋著一件毛茸茸的貂皮大衣。
進一步放低身形湊到沙發的邊上,衛燃一手捂住嘴巴的同時,另一只手里握著的匕首已經劃開了他的脖頸,并且順便又在他的心口捅了一刀。
松開匕首幫對方蓋好貂皮大衣,衛燃一手按住對方的胸口,同時用膝蓋壓住他的雙腿稍等了片刻,這才掀開潮乎乎的貂皮大衣拔走了匕首。與此同時,費申克也同樣解決了一個抱著槍窩在沙發上熟睡的士兵。
甩了甩刀上殘存著血漬,衛燃貓著腰繼續往前,愈發熟練的重復著捂嘴,割喉,刺穿心肺的機械工作。
隨著他們二人的忙活,這個樓層里的血腥味愈發濃郁,不斷響起的無線電呼叫也愈發的清晰。
幾乎就在衛燃解決了一個睡熟中的敵人正準備拔刀的時候,離著他不遠的一個人卻翻身坐了起來。
然而,還沒等他扭過頭,一顆悄無聲息的子彈便準確的擊中了他的耳后。
來不及多想,衛燃立刻伸手扶住對方的身體,順勢從后背給他的肺臟補了一刀,然后這才小心翼翼的扶著他重新躺在了沙發上
直到確定這具尸體已經睡熟,他這才朝著列瓦的方向遠遠的比了個大拇指,隨后加快腳步撲向了下一個睡夢中的敵人。
當他和費申克解決了最后一個睡熟匯中的敵人,繞過一排實木衣柜的時候,無線電呼叫的聲音愈發清晰了一些,他們也終于看到,在一個三面都是窗戶的辦公室里,正有個人穿著迷彩服帶著貝雷帽的人坐在老板椅上,將他的高腰軍靴搭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那張桌子上,不但放著一臺翻著紅光的煤油取暖器,而且還放著一個酒瓶子和一個正在工作的背負式無線電臺。
兩人對視一眼,費申克在一具尸體的腿上抹干凈七首沾染的血跡,將其緩緩插回皮質的刀鞘里,隨后摸出了ss微聲手槍,輕手輕腳的朝著那間辦公室走了過去。
見狀,衛燃同樣收了匕首換上手槍,隔著落地窗戶瞄準了房間里的人。
費申克試著轉了轉這間辦公室的把手,木質的房門不出意外的鎖上了,甚至,隨著他轉動把手,一個高腳杯竟然也從頭頂的吊扇上摔了下來
「啪」
高腳杯砸在桌面上碎裂開來的瞬間,那個原本在睡覺的迷彩服男人也瞬間驚醒,甚至他一直搭在腰間的手,也在睜眼之前便舉起一支手槍準備瞄向了房門的方向。
「啪」
伴隨著并不算大的槍聲,衛燃及時打出的子彈輕而易舉的在落地窗上留下了一個細小的孔洞,緊跟著便準確的鉆進了那個人的眼眶,進而破壞了他的腦組織,而他手里那支槍管似乎格外修長的手槍,也摔在了地板上。
前后不到五秒鐘,費申克也撬開了房門,彎腰撿起門口的手槍看了看,隨后朝著衛燃招了招手。
跟著鉆進這間狹小的辦公室,費申克將仍舊拿在手里的手槍遞給了衛燃,「看來曾經應該也是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