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總共一千盧布,折合人民幣也就一百來塊的收費,便是她和隋馨以及她的妹妹科拉瓦在這里的所有「生活成本開支」。
至于他們這咖啡和音樂生意每個月賺的錢,在隋罄化之后,天論衛燃還早穗魏便都不再會與公賬香人飲之后,兒花衛浴處走飽便卻不丹參與力狐,頂多也只是每個月同樣象征性的朝隋馨收取了一千盧布的古琴幽泉使用費罷了。
也正因為如此,衛燃雖然不知道穗穗整的這一出目的何在,但卻明智的沒有輕易對這倆包子臉的生意指手畫腳。
「她送你咖啡豆,你就送她一些你們曬的蘑菇干不就行了」
衛燃小小的提醒了洛拉一句,隨后也不等對方再說些什么,便端著那杯格外昂貴的「咖啡」離開了圖書館,慢悠悠的走向了隔壁。
等他回到隔壁的家里,遠遠的便看到安娜老師坐在門口噴泉池的邊緣,手里夾著一支香煙曬著太陽,而在她的旁邊,狗子貝利亞正開心的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任由前者幫它抓撓著胸口的護心毛。
遠遠的見衛燃過來,安娜立刻朝著他招了招手。
「坐」
安娜指了指身旁,等衛燃坐下來之后,沉吟了片刻后問道,「下個月1號有時間嗎」
「有時間」衛燃痛快的點點頭。
「既然有時間,明天上午,和我們一起去一趟基洛夫吧。到時候我會讓季馬來接你。」
安娜說著,將手里的煙在噴泉池里蘸了蘸,隨后將其準確的彈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里。
聞言,衛燃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同時卻又神色如常的問道,「需要我提前準備什么嗎」
「穿上達麗婭帶你去訂制的那套像樣的正裝就夠了」
安娜翹起二郎腿,用手支著下巴側頭看著坐在身旁的衛燃,一臉惋惜的說道,「可惜你是個華夏人,可惜蘇聯不在了。」
「如果我是個蘇聯人,如果蘇聯還在呢」衛燃直視著對方問道。
「如果你是個蘇聯人,如果蘇聯還在,你會是完美的繼任者。」
安娜說完吁了口氣,站起身一邊往隔壁的圖書館走一邊慶幸的說道,「萬幸你不是蘇聯人,萬幸,蘇聯也早就已經不在了。」
目送著對方離開,衛燃卻只能無聲的嘆了口氣,轉身獨自回到了房間里,悄無聲息的爬上三樓偷聽了一番。
只可惜,僅僅這么一會兒的功夫,三樓最左邊向陽的那兩個房間已經鎖死了房門,顯然達麗婭老師剛剛就已經離開了。
暗暗松了口氣,衛燃下樓洗了個澡,返回房間躺在松軟的大床上,繼續計劃著即將由他親自敲響的喪鐘。
時間轉眼到了第二天一早,睡夢中的衛燃也被季馬的電話吵醒,等他掛了電話拉開窗簾,立刻便看到窗外的院子門口,停著一輛蹦著雙閃的不起眼面包車。
以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澡,衛燃換上那套他只在特別重
要的場合才會穿的定制正裝,便匆匆下樓打開了院子的鐵門。
「快上車」駕駛位的季馬立刻降下車窗朝他招了招手。
彎腰鉆進車廂,衛燃也看到了正在副駕駛打瞌睡的瑪雅,以及坐在后排車廂同樣在打瞌睡的戈爾曼。
等他坐穩關上車門,季馬也立刻踩下油門,徑直開往了機場的方向。
「謝謝」
閉著眼睛似乎在睡覺的戈爾曼囈語的般的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