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嘀嘀咕咕
的嘟囔了一句,翻身坐起來,借著手機的燈光,在一陣翻找之后,總算是從壁爐邊的櫥柜里摸出了幾盞擦拭的格外干凈的蠟燭提燈。
將這些似乎從來沒用過的提燈點燃,衛燃先將其中一盞掛在了通往二樓的樓梯口,隨后又主動給兩個房間的姑娘們各自送了一盞燈外加一包蠟燭和一盒火柴。順便,也將兩支ss小手槍送到了住在同一個房間里的卡堅卡姐妹。
返回一樓重新躺在搖搖晃晃的吊床上,衛燃看了眼四周的門窗,略作猶豫之后,他的手里也出現了一支納甘轉輪手槍。
輕輕扳動擊錘做好了射擊準備,他在將這支槍收起來之后,又取出了一支格外華麗的1911手槍拉動套筒頂上了子彈。
最后將擰著消音器的鈦合金手槍也頂上子彈并且收回了金屬本子,根本不承認自己同樣被那個人吃人的印第安故事嚇到的衛燃,這才心安理得的閉上了眼睛。
借著雨幕帶來的白噪音以及格外清新的潮濕空氣,當然,還有那盞昏黃蠟燭提燈的催眠,借住在這棟小木屋里的年輕人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這一晚,明明被恐怖故事嚇到的人卻睡的格外香甜,而在遙遠且溫暖的邁阿密,當地警方則趁著夜色,對一個由越難裔群體組成的幫派展開了圍剿抓捕。
按照為他們警局捐贈了大量最新警用武器裝備的格蕾維特家族的暗示,指揮這次行動的那位白人警長幾乎拿出了當年他在中東戰場,幫著祖國偷石油時候的架勢,所以從行動一開始,那些非致命性武器便被留在了警局的裝備室里。
在直升機的幫助下,在壓倒性的火力優勢之下,這個盤亙在邁阿密少說也有20年光景的幫派不出意外的被剿滅了大半,順便,也意外的從這個幫派的窩點里,搜查出了足足幾十公斤的獨品。
當然,這樣的收獲不但警察們意外,就連那些被抓或者直接被打死打傷的幫派成員乃至幫派老大都萬分的意外。
至于這些要命的獨品從哪來的,那些在相隔一條街的公寓樓里,一邊摟著越難姑娘喝酒,時不時還隔著窗戶看熱鬧的運輸車司機們,可是完全的不知情。
這收獲滿滿的一夜過后,還沒等天亮,格蕾維特家族的實際掌權人,也收到了一封郵件。
在這封郵件里,除了一張足以證明私生子存在的膠卷底片的照片之外,還有一個吸滿了血液的針管照片。
按照這封郵件里的要求,只要500萬美元,膠卷底片以及針管里那些血液的主人的尸體,就將如數奉上。
原本,格蕾維特家族的那位實際掌權人對此并不在意,但是當第二天一早,一個白人高中生傻愣愣的將一個保溫桶送上門,并且索要500美元跑腿費的時候,格蕾維特家族總算意識到了不妙。
在謹慎的支付了足足500美元的跑腿費之后,他們也從這個保溫桶里發現了一個埋在冰袋里的針管,這針管里,自然是幾乎被凍結的血液。
這位自始至終都隱藏在幕后的掌權人很快便反應過來,立刻將這份血液樣本進行了化驗。
而在化驗結果出來不到兩分鐘,第二封郵件也直接發到了她的手機之上。
「化驗結果怎么樣我也得到了一份,需要我送到媒體的手里嗎」
僅僅只是看了眼郵件里帶著語法錯誤的詢問,這位掌權人便立刻意識到了不妙。
「我該怎么相信你」這位掌權人謹慎的回復了這樣一封郵件。
「打開保溫桶蓋子的夾層,底片就在里面。」「保溫桶把那個保溫桶拿過來」這位被卡洛斯律師用灰姑娘來代指的掌權人立刻大聲吩咐了一句。
很快,那個原本已經被丟到垃圾桶里的保溫桶又被送了過來,并且被小心的
撬開了塑料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