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那個疑似拉扎洛的老家伙立刻搖著他的輪椅走了過來。
「推著他」
桑托斯貼著衛燃的耳朵用俄語說了一聲,隨后先一步走出了重新開始嗡嗡嗡吵的人頭皮癢癢的教堂,徑直走向了遠處那棟二層建筑,只留下了剛剛把輪椅推出教堂的衛燃和扎洛斯大眼瞪小眼。
「你會俄語嗎」衛燃在對方朝自己用西班牙說了些什么之后問道。
「俄語當然,我在列寧格勒留學過的。」扎洛斯換上了略顯生澀的俄語,「但是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用過了,所以年輕人,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
「剛剛院長女士怎么說的」衛燃推著對方一邊往遠處的樹蔭走一邊問道。
「她說給我找了一位合伙人」
坐在輪椅上的扎洛斯興致勃勃的轉過上半身,「所以你是想在美國境內開展游擊運動還是打算發展黨員又或者使用陰謀慫恿得州和阿拉斯加獨立「「能聽聽你的想法嗎」衛燃將話題又拋了回去,同時也無比肯定,這個老家伙已經瘋了。「
「游擊運動已經過時了,美國人的輿論宣傳做的很成功,所以發展黨員也不太現實。」
扎洛斯說到這里還打了個響指,「所以我認為,應該想辦法促使得州和阿拉斯加獨立」
「為什么」
衛燃繼續問道,「這么做有什么優勢嗎不,換個問題,你覺得得州人真的愿意獨立嗎」
「不愿意,那些紅脖子當然不愿意,我和他們打過交道,固執爽朗又白癡,但卻比紐約、華盛頓的那些骯臟政客愛國。」
扎洛斯攤攤手,「但我們已經進行了1244次會議,我也從教堂里那些反社會瘋子的嘴里收集到了足夠多的天才想法,現在我就差一個實踐的機會了。「
「新問題」
衛燃稍稍彎腰,貼著對方的耳朵問道,「我想打一場辯論賽,沒有其他詳細的條件,你有什么建議「
「建議」
扎洛斯想都不想的說道,「如果你想贏得比賽,就找一個足夠優秀的辯論小組,足夠多的情報資料。如果你想打亂對方的邏輯,看到那座教堂了嗎」
扎洛斯指了指身后的方向,「那里面坐著12位病情最不穩定的反社會瘋子,隨便從里面湊一組人就足夠摧毀對方的邏輯了。」「那些人都是天才」
「不,他們都是瘋子,情緒最不穩定的瘋子。」扎洛斯自豪的說道,「他們的想法不受任何條條框框的束縛,他們的思維邏輯是混亂的,而且在做精神病人這方面,他們確實有足夠多的經驗。」
說到這里,扎洛斯攤攤手,背對著站在輪椅后面的衛燃說道,「你看,誰會吵的贏精神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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