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托斯老太太同樣抿了一口啤酒,「這件事我都聽他說過無數次了,他甚至慫恿我給這座精神病院的患者們網絡和電腦。」
「你同意了」衛燃笑著問道。「當然沒有」
桑托斯理所當然的答道,「他想讓那些瘋子們去白宮網站給美國人的總統頻繁留言,把那座網站變成一個滿早瘋言瘋語的垃圾讓t「兩定癇言瘋語的應收站。
雖然這聽起來很有意思,但我已經66歲了,就算按照蘇聯的標準也早該
退休了,我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真是個瘋子」衛燃咧咧嘴。
「在某種意義上說,他確實是個瘋子。」桑托斯說話間放下扎杯,突兀的問道,「年輕人,如果你想投資瘋人院,不如我們合伙怎么樣「
「你說什么」尼涅爾和衛燃問出了相同的疑問。「我們合伙一起投資經營瘋人院怎么樣」桑托斯翹著二郎腿再次問道。
「為什么和我他合作」尼涅爾和衛燃再次問出了同一個疑問。
「你,閉嘴」桑托斯指著尼涅爾說道。「為什么」尼涅爾耿直的再次問道,「這件事你可以和我合伙的。「
「然后呢」
桑托斯沒好氣的反問道,「你這個混蛋只會用精神病患者制造合法合理的殺人現場,我有多少精神病患者夠你消耗的「
「你呢」尼涅爾不死心的看向衛燃。
「對啊,為什么和我合作」衛燃將皮球踢給了桑托斯。
「戈爾曼和我提起過那些姑娘們」
桑托斯頓了頓,見衛燃并沒有因為尼涅爾在場而露出什么不希望提起這件事的情緒,這才繼續說道,「我覺得這件事很有意思,而且很有前景,最重要的是,你和尼涅爾以及拉扎洛都不一樣。」
「拉扎洛那個瘋子就算了,但我和他有什么不樣」尼涅爾不滿的問道。
「你的身份洗不干凈了,而且你的明面身份只是個賽車手而已。」
桑托斯直白的說道,「維克多不一樣,他是個小有名氣的歷史學者,是個正常人,而且他不像你殺了那么多人,對了,你殺過人沒有「
「沒有,從來沒有。」
衛燃想都不想的答道,同時身上的氣質也陡然一變,仿佛在接受采訪一樣文質彬的說道,「事實上我暈血非常嚴重,連小動物都不敢殺。而且我來自華夏,在我的祖國,持槍是非常嚴重的犯罪,所以我連開槍都不會,又怎么可能殺人呢」
「你看,這就是他和你的區別,和維克多這樣的文明人合作很安全,比和你見面都要安全的多。」
桑托斯朝著尼涅爾打了個脆的響指,「另外,他能找到你們找了很久的敲鐘人,無論他通過什么樣的渠道這本自就足夠讓我心動了而日我猜你也在宋疸,這本分就走噦江執心動了。而且我猜,你也在好奇他是怎么找到敲鐘人的吧「
尼涅爾攤攤手,「如果他沒有和我在漁場見過面,我甚至以為他是美國人的誘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