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涅爾露出個憨厚笑容,“當然,那兩百萬美元以后會用來采購上網設備,所以你根本拿不走。另外,如果這兩百萬不夠用,很可能還需要你繼續掏錢,畢竟不管怎么說,我可沒有那么多的閑置資金給每個精神病患者都配一臺平板電腦。”
“沒問題”
衛燃近乎表態一般的應承下來,實則他也知道,剛剛這幾句話,尼涅爾是肯定不會和卡堅卡姐妹說的。
“好了,我要說的就這么多。”尼涅爾指了指周圍,“這里足夠安全,你完全可以拿來當作安全屋隨意使用。”
“如果有需要我不會客氣的”衛燃說著站起身,“把我送到酒店”
“你們就住在路對面的那家酒店”
尼涅爾說話間也跟著站起身,再次打開他的雙開門冰箱,隨意的從里面取出一支格洛克手槍問道,“需要防身武器嗎”
“算了,我是個歷史學者。”衛燃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都說了我根本就不會開槍。”
“桑德斯姨媽說的沒錯”尼涅爾突然笑了笑,“和你這樣的文明人合作,確實很有安全感。”
“謝謝你的夸獎”
衛燃說話間已經推開了房門,“尼涅爾,以后你也會成為一個文明人的,讓我想想我猜你或許會成為一個精神病學專家。”
說完,衛燃也不等對方回應,便獨自下樓,走向了路對面的酒店。而在他的身后,躲在窗簾后面的尼涅爾直到看著衛燃走進酒店大廳,匯合了在等著他的安菲亞,這才收回目光重新坐在了沙發上。
“精神病學專家”
尼涅爾看了看手里拿著的塑料手槍,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個格外憨厚的笑容。
“這是你的房間卡,這些天阿芙樂爾姐姐一直和我們睡在一個房間。”
對面的酒店大廳休息區,安菲亞無視了昨天就趕到了這里,之后一直在等著衛燃過來簽署保密協議的白人小伙子,將一張房卡遞過來的同時用俄語說道,“你的行李剛剛我已經送上去了,還額外幫你給阿芙樂爾姐姐買了一束鮮花。
還有,她最近還在心疼在賭場里輸掉的那一千多美元,所以你最好準備了一些小驚喜。”
“謝謝,我會給她準備個驚喜的。”
衛燃最后看了眼手里的保密協議以及用俄語簽下的“維克多”這個名字,然后這才將其遞給卡洛斯律師派來的工作人員,順手接過了安菲亞遞來的房卡。
“我現在要去刀展接她們回來”說完,安菲亞干脆的轉身走出了酒店。
循著房卡上的房間號找到房間,衛燃打開房門的時候,立刻便看到了擺在行李架上的箱子,以及放在桌子上的花束和一個敞開的安全箱。
這個填滿了減震海綿的防水箱子里,除了放著那枚炮彈殼之外,還固定著那根密封著斧頭柄的玻璃管,以及裝有斧頭和煙絲的罐頭瓶。
“等回去再說吧,估計距離開學還有段時間呢”
衛燃喃喃自語的滴咕了一句,轉身將這房間檢查了一遍,然后這才打開行李箱,取出了提前買好的小禮品擺在了桌子上,等他洗了澡換了干凈衣服,穗穗也剛好在安菲薩的慫恿下打開了房門。
“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穗穗在見到房間里一手拿著鮮花一手拿著小禮品的衛燃之后立刻發出了一聲驚呼,隨后想都不想的撲進了衛燃的懷里,帶著委屈可憐巴巴的說道,“我在這個破酒店輸了一千多美元,我長這么大打了不知道多少桌麻將加一起都沒輸過這么多。”
“才一”
“不少了”穗穗臉上的表情愈發肉疼,“換成人民幣得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