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上學,但是更討厭去古巴。”艾妮婭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緊跟著卻又屁顛顛的追上了尼涅爾。
與此同時,遠在法國巴黎的珠寶店樓上,那個經過手術已經瘦了很多,如今甚至都已經能進行簡單的體育鍛煉的珠寶設計師阿蘭,也在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和微涼的夜色中,將一枚認證器連接在電腦上進行了略顯繁瑣的認證,隨后登陸了網頁郵箱,認真的著最新出現的郵件。
經歷了漫長的飛行,再一次結束美國之行的衛燃四人也終于返回了卡班湖畔的老巢。
根本顧不上休息,幾乎快要玩瘋了心的穗穗便在國內那些合伙人的催促下投入了擱置已久的工作。
就連衛燃也沒閑著,除了剛回家的時候抱著“闊別許久”的狗子貝利亞一頓安慰,順便被這個大塊頭用充沛的水哈喇子洗了把臉,他便立刻投入到了有關約翰斯頓號驅逐艦的歷史資料的查詢搜集工作上來。
這次的調查雖然蔻寇沒有提及傭金的問題,但已經被衛燃用腰力說服的穗穗卻已經做好了準備,等到調查結果出來之后,就借機和麋鹿基金會的錢耙子塞巴斯蒂安談一談,看看能不能從對方的手里拉來一些投資。
眼下的事情干頭萬緒,躲在房間里的衛燃卻格外的清閑。
只不過,還沒等他看完約翰斯頓號的公開資料,已經有些日子沒見過面的夏漱石,卻被咖啡小妹洛拉領進了院子。
安撫住了原本趴在腳邊四腳朝天的狗子貝利亞,衛燃趕緊起身熱情的迎了上去。
“你這是掐著點來的吧”衛燃熱情的和對方打了聲招呼,“二世和鐘震呢他們沒來”
“鐘震忙著打擊報復呢,二世不方便經常走動,所以就我自己過來了。”
夏漱石跟著衛燃一邊往房間里走一邊問道,“你這心急火燎的讓我過來是有啥正事”
“肯定是有正事啊”
衛燃招呼著對方坐下,扭頭朝洛拉說道,“不用煮咖啡了,等下我們自己泡茶就行。”
“那你們聊”
洛拉說著放下了剛剛拿起來的咖啡壺,順手拽住貝利亞的牽引繩,帶著它離開了房間。
“洛拉小妹妹還是這么可愛”夏漱石笑瞇瞇的說道。
“我喊你過來可不是犯蠢的”
衛燃無奈的搖了搖頭,說起來這個夏漱石是自己的朋友里看起來最像人的,只可惜只是像,這貨同樣是個渣。
“到底啥事兒”
夏漱石從兜里摸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根叼在嘴里,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點燃了煙,順便掃了眼電腦屏幕上的資料,“約翰斯頓號你最近找這個呢難不成你發現了這條沉船的位置用我幫忙嗎我對太平洋戰爭還算了解。”
“最近確實在找這條船,但我找你過來可不是在這件事上求助的。”
衛燃頓了頓,直來直去的說道,“我其實是想和鐘震直接聊的,既然他沒來,就只能靠你轉述的。”“直接說事兒”夏漱石翹著二郎腿,噴云吐霧的催促道。
“我需要一些人”衛燃頓了頓,將海拉的用人要求簡單的描述了一遍。
“你確定你不是打算做皮肉生意”夏漱石面色古怪的看著衛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