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寧,額外補了一針嗎啡。”
衛燃給出簡短卻足夠痛苦的答案,同時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帶著些許酸甜的山楂葉子茶,并且額外往里又丟了幾片山楂干。
抽出一張濕巾仔細的擦了擦手,他這才將殺死敲鐘人的全過程詳細的復盤了一遍,并在最后,將那張內存卡輕輕放在了對方的掌心里。
“這是從敲鐘人使用的那支ots38微聲轉輪手槍的握把貼片夾縫里找到的”
衛燃看著對方坦然的補充道,“我沒有打開過,不知道里面保存著什么東西。”
湊近了看了看躺在掌心的內存卡,達麗婭老師猶豫片刻后取出手機,卸掉了電話卡之后,將這張內存卡也裝了上去。
趁著對方瀏覽內存卡里保存的資料的功夫,衛燃貌似不經意的起身往遠處走了幾步,靠著收藏室的墻壁繼續說道,“還有,尼涅爾殺死了敲鐘人的家人,做的很干凈。”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達麗婭頭也不抬的回應道,“包括你去古巴和桑托斯見面我也知道,在你回來之前,戈爾曼就和我說過了。”
“所以桑托斯”
“她值得信任”達麗婭不等衛燃說完便給出了回應,“先給我點時間,趁著現在你可以看看我給你的禮物。”
聞言,衛燃痛快的走到長條桌邊上坐下來,拿起了達麗婭帶來的木頭盒子。
僅僅只看花紋就知道,這個平平無奇的木頭盒子是用俄羅斯最常見的白樺木打制的,要說唯一特別的,也僅僅只是蓋子上燙印著沙皇鐘的輪廓。
只不過,或許是有意為之,這圖案選擇的角度卻并非沙皇鐘完整的角度,反而把破裂的那一角也毫無保留的展示了出來。
所以這就是喪鐘嗎衛燃暗暗嘀咕了一句,輕輕打開了木頭盒子上的金屬搭扣。
這個長條盒子里,除了一支做功看起來格外精良的ss小手槍和兩個備用彈匣之外,還躺著一把插在皮質刀鞘里的匕首。
即便沒有拔出來,他也可以確信,他曾不止一次在季馬乃至卡堅卡姐妹手上見過這把造型怪模怪樣的格斗匕首。
拿起厚實的皮質刀鞘,緩緩抽出那支造型好似獠牙一般的黑色格斗刀,在濃厚的刀油味道中,衛燃根本不帶猶豫的,便將其重新插回刀鞘放進了盒子,隨后又拿起了那支ss小手槍。
除了做工明顯要比量產貨好了不少,而且表面經過了啞光處理,這把槍倒是看不出什么特別的地方。
不過,他卻知道,這種匕首和這支微聲小手槍,幾乎算是喪鐘隊員的標配,所以這算感謝還是被認可了又或者象征著結束
不等衛燃琢磨出個答案,達麗婭已經站起身走到了衛燃的身旁。
“這個還是由你保存吧”達麗婭說著,竟然又將那張內存卡遞給了衛燃。
見衛燃一臉詫異,達麗婭笑了笑,“只是交給你保存而已,當然,如果你遇到無法解決的麻煩,不管把它交給俄羅斯還是交給你們華夏,你都能得到幫助。相應的,恐怕你也會失去相當一部分秘密和自由。”
“所以這里面是”衛燃心驚肉跳的掃了眼對方放在禮物盒子里的內存卡。
“叛徒永遠都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