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從兩支嗎啡和過量的獨品中清醒過來的傷員冷著臉用英語說道,“你們這是卑鄙的”
“你抽不抽”衛燃不等對方說完便將手里的煙具伸到了船外面,“不抽的話我可就幫你丟掉了。“
“不要”
那名俘虜立刻緊張的說道,“請請不要把它丟下去那是是我的妻子送我的。”
“既然你不打算加入我們的煙草派對,那就只能讓她重新送你一份禮物了。”霍克斯話音未落,衛燃也假意往外伸了伸胳膊。
“不要她她已經死了”
那頭受傷的飛行員俘虜嘶啞著嗓子說道,“兩年前的春天就死了,她是一名老師,她和她的學生,全被你們派去飛往招核的轟炸機炸死了。”
“那是對你們偷襲珍珠港的報復”斯特林上尉反唇相譏道。
“或許是吧”
這只受傷的飛行員罕見的并沒有反駁,“但但我的妻子確實死了,我的孩子也失去了他們的媽媽。“
“所以你叫什么名字”
埃文斯從他的煙斗斧手柄末端喝出了一大口煙霧,而頗有些索然無味的衛燃,也將探出船外的手縮了回來。
受傷的飛行員頓了頓,跟著轉移了話題說道,“我的英文名字叫阿基拉”。
“所以阿基拉”埃文斯艦長再次發出了邀請,“要不要加入我們的煙草派對”
“好吧謝,謝謝。”性格有些擰巴的阿基拉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任由霍克斯幫他解開了反綁著的雙手。
見狀,衛燃也將手里的煙具遞給了對方。埃文斯艦長愿意朝對方釋放善意,他自然沒什么可說的。
先不提無論美國還是日本的海軍普遍都有些所謂的“紳士風度”,而且船上的這些美國佬也不像自己,先天對鬼子帶有生理性的反感。現實如此,他自然也就沒有理由要求這些同伴必須和自己一起同仇敵愾。
接過煙具,一只腳裹著紗布和套套的阿基拉客氣的朝冷眼看著自己的衛燃笑了笑,從煙絲包里揪出一小團細的宛若發絲的煙絲塞進了它那支一口香里,接著取出打火機將其點燃吸了一口。
“要嘗嘗嗎”阿基拉主動將手里的一口香遞向了衛燃。
“不必了”衛燃說話間,拿起煙紙自己卷了一顆蛤蟆煙。
“你的五官和膚色看起來和我們很像”阿基拉試探著問道,“所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