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么說”
安非婭指了指姐姐手里的平板電腦說道,“那張照片是我在狩野千夏伯父另一個不公開的社交賬號的私密相冊里發現的。照片里的男人是狩野千夏伯父本人,坐在他腿上的那個女人是狩野千夏的繼母。
繼續往后翻,那張親子鑒定照片上顯示的時間是2002年,是狩野千夏的弟弟出生后的第五個月,雖然照片里沒有顯示任何的姓名,但是注意拿著鑒定書的那只手的指甲輪廓,再對比一下前一張照片里狩野千夏繼母的右手大拇指指甲輪廓。”
“這是同一個人”
安菲薩立刻做出了判斷,“所以這就是狩野千夏的伯父一直強調女孩子沒有資格繼承他們的料理店的原因”
“只要狩野千夏沒有繼承那家店,等她的父親和伯父退休之后,剩下的那兩個男孩子可都是照片里那個男人的親生兒子。”
安菲婭說道這里聳聳肩,“坦白說,這很符合東方人的繼承思維,也很符合招核女人高的離譜的出軌幾率。”
“但是聽起來像大杜鵑一樣讓人作嘔”
安菲薩皺著眉頭說道,“而且狩野千夏這只羸弱的幼鳥很快就要被推出巢穴了。”
“所以我決定用杜鵑作為她的代號”
安菲婭笑瞇瞇的說道,“她在招核本土讀書,我認為可以把她和小丑魚一起培養。”
“老板同意了”安菲薩將手里的平板電腦還給了妹妹問道。
她自然知道,妹妹所謂的小丑魚,是當初衛燃在免電的時候意外救下的那個招核姑娘,而她們姐妹倆以及她們姐妹倆領導的海拉組織,很快就要對那條小丑魚的爸爸動手了。
“這種小事我不覺得有必要和老板匯報”
安菲婭說著接過了平板電腦,用大拇指指了指隔壁調侃道,“我們的兩位老板明顯很忙,根本沒時間關注這種小事。”
“那就只能我們自己做決定了”作為姐姐的安菲薩故作無奈的攤了攤手,明顯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依舊是在這個時間段,遠在法國的巴黎,在距離埃菲爾鐵塔不到兩公里遠的一座快捷酒店里,莫妮卡卻并沒如約帶著馬修去盧浮宮游玩,反而躲在房間里,吹著空調噼里啪啦的敲擊著她最習慣使用的那塊機械鍵盤,指揮著她的海拉成員,輕車熟路的炒作著一個經常發布各種旅行信息的私人社交賬號最新發布的內容。
帕勞當地時間第二天一大早,就當一覺醒來的艾妮婭準備約新認識的帕勞朋友去海邊走走的時候,衛燃卻已經舉著一臺復古的祿來雙反,帶著睡眼惺忪的穗穗,在翻譯和向導晚秋的帶領下,游蕩在了帕勞的大街小巷,專心的尋找著美食和美景。
而在帕勞國際機場,隨著一趟趟來自世界各地的航班相繼降落,年近六旬印第安人塔坦卡,也帶著十個印第安裔小伙子以及跟著一起來的記者,在秦二世幫忙安排的接待人員帶領下乘車開往了距離翔太居酒屋僅僅只有不到兩條街遠的一家民宿酒店。
前后相隔不到兩個小時,本該在喀山經營咖啡館的洛拉也在夏漱石的親自陪同下走出帕勞機場,推著諾大的行李箱,跟著接待人員趕到了塔坦卡等人下榻的酒店,將專程送來的印第安煙斗斧乃至那個裝的鼓鼓囊囊的水手袋全部交到了對方的手里。
告別了塔坦卡,洛拉罕見的主動朝夏漱石提出想吃一頓日式料理的請求,并且點明了要去昨天在社交平臺看到的那家名叫“翔太居酒屋”的店里嘗一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