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善交際,不擅長應付采訪,但是在談到他們的專業領域的時候,又會極富發言玉忘甚至會下意識的忽略場合,我甚至都懷疑他之前在俄羅斯接受的采訪,都是經過了彩排的。”
“你是說,那個維克多就像良醫里的肖恩墨菲一樣”
“或許用生活大爆炸里的謝爾頓來類比要更準確一些”跟在這位中校身后的西裝男笑著說道,“是個自負且愚蠢的天才。”
“這樣的人比真正的蠢貨還讓人討厭。”
這位中校說完,又把話題拉扯了回來,“還是說回正事吧,我們馬上就要到港了,該為接下來的新聞發布會定下基調了。”
“我們怎么做”
“幫那位富婆宣傳一下她對印第安人的友誼,這樣剛好安撫一下國內的少數族裔,給那些只知道在賭場里消磨生命的原始人塞一個奶嘴。”
這位中校稍作思索后繼續說道,“把發現埃文斯艦長的主要功勞全部推到那個法國姑娘和那個華夏謝爾頓的身上。
現在網絡上的那些蠢貨們吵的不可開膠,我們剛好需要轉移注意力的話題。我很期待那個自負且愚蠢的天才在網絡上和別人相互謾罵的可憐模樣。
到時候他肯定會幫我們吸引足夠多的火力,如果能讓那些招核猴子的憤怒都轉移到他的身上就最好不過了。”
“我們要聯系一下那位維克多嗎”
“不用,我可不想他又說出什么蠢話來,接下來的發布會只要蔻蔻小姐和她那個同樣讓人頭疼的女發言人出席就好了。”
這中校指了指剛剛經過的窗子,“還有,趕在發布會之前,把甲板上的那個華夏年輕人也趕緊送走,我不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他們比蠢貨要難應付的多。”
“我這就安排”這名西裝男說完便停住了腳步,轉身又跑向了駕駛臺。
不久之后,一架艦載直升機在螺旋槳的轟鳴聲中盤旋起飛,帶著夏漱石先一步飛往了僅剩下百十公里遠的關島,擺明了是要讓他趕上了今天離開關島的最近一趟航班。
雖然相隔大幾千公里,但在夏漱石離開驅逐艦的同時,安菲婭也立刻從坦圖的社交平臺同時發布的動態里得到了消息。
在將這一情況轉告了衛燃,處于休假狀態的卡堅卡姐妹最多只是關注了一下網絡上的罵戰,便繼續將注意力放在了帶著洛拉在維甘古城里尋找美食的快樂上。
相比之下,倒是艾妮婭獨自離開下榻的酒店趕到了機場,只是隨意的打了聲招呼,便登上了飛往悉尼的航班。
這天黃昏,游玩盡興的衛燃和穗穗搭乘著馬車趕到酒店門口一側的一座西班牙風味餐廳和卡堅卡姐妹以及洛拉碰頭的時候,也看到了風塵仆仆的從關島趕回來的夏漱石。
“你看了傻佬美的發布會了嗎”剛一見面,夏漱石便朝著衛燃問道。
“沒看,怎么了”衛燃不明所以的問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這一整天,他都陪著穗穗在這座海濱小城里游玩閑逛呢。
“沒啥”
夏漱石不著痕跡的掃了眼和衛燃并排坐著的穗穗,以及隔壁桌的卡堅卡姐妹以及洛拉,打著哈哈說道,“你雖然沒趕上,但這次算是出名了,傻佬美的海軍還點名感謝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