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麻袋包,衛燃打開之后驚訝的發現,這里面裝的竟然全都是捕鼠籠子
“這么多”衛燃驚訝的問道,“送給我的”
“對,送給你和孩子們的。”
馬特維露出個憨厚的笑容,“動物園以前都很多這種捕鼠籠子,專門用來抓飼料倉庫里的老鼠,我和同事們商量過后,決定再分出來10個籠子送給你和孩子們。”
“謝謝,真的謝謝你們的幫助。”衛燃感激的說道,有這些籠子,他就能早一點完成抓11個老鼠的任務了。
“沒什么”馬特維擺擺手,“這座城市的老鼠早就被抓干凈了,我們根本用不上這么多的捕鼠籠子。”
“那我就收下了”衛燃說著,已經將這麻袋重新綁好,甩到了柯娜拉著的爬犁上。
告別了馬特維和他的多功能狗子約瑟夫,衛燃和柯娜各自拉著滿載的爬犁,走向了那個可以被稱為“家”的地方。
行至半途,當他們再一次經過那架飛機殘骸的時候,那具被衛燃掛在木梁上的德軍飛行員尸體依舊在隨著寒風飄來蕩去。
周圍那些拉著爬犁車經過的居民,也會下意識的看一眼那具尸體,隨后或是都囔了一句什么,或是問候一句他的母親,又或者動作緩慢的扯下圍巾,朝著那具尸體吐上一口唾沫。
但無論什么樣的反應,這些列寧格勒居民,他們的臉上總算有了些生動的光彩。
見狀,衛燃和柯娜對視了一眼,各自用力喘了口氣,再次加快了腳步。
下午四點左右,衛燃而然總算拉著兩個爬犁趕回了地下室所在的廢墟。
還不等他們停下,似乎一直在路邊放哨的亞歷山大便發現了他們。
這小伙子見狀,立刻將縮在袖口里的手塞進嘴里吹了一聲勉強還算響亮的口哨。
緊跟著,其余幾個大孩子便一窩蜂的簇擁著一臉擔心的維亞太太走了出來。
“你們沒遇到危險吧”維亞太太用干瘦的雙手分別抓住了衛燃和柯娜的手腕。
“沒有,我們什么危險都沒遇到。”
柯娜抱住這個瘦的脫了形的老太太,同時不忘朝走在最后的莉迪亞眨了眨眼睛,緊跟著,便流利的冒出一連串的謊話,將之前遇到的危險,全都輕描澹寫的篡改成了“得到了幾個好心的紅軍戰士的幫助。”
好歹算是湖弄住了這個老太太,眾人立刻相互協作,將兩輛爬犁車上的東西全部卸下來,流水線一樣抬到了原本用來存放木柴的房間里。
“維克多,這些東西也能吃嗎”
亞歷山大說著,已經將凍的像塊鋼板,而且上面還帶有毛發的馬皮一角塞進嘴里,用他那對大板牙試著咬了一口。
“當然能吃,但絕對不是像你這么吃的。”
衛燃說著,已經走進了堆滿木柴和凍結內臟的房間。但只是一眼,他便看到了昨天他布下的那三個捕鼠籠子。但最重要的是,這三個捕鼠籠子里,竟然全都關著一支皮毛發紅的老鼠
“這是用籠子抓到的”衛燃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