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首歌剛剛唱完,一個拄著拐杖,少了一條腿,一只手包著紗布,頭上還包裹著紗布的軍人一瘸一拐的走過來,輕輕敲了敲半開的房門。
“同志”這名軍人費力的舉起包裹著繃帶的手朝衛燃敬了個禮。
“有什么事嗎”衛燃站起來,下意識的回應了一個軍禮之后這才問道。
“我是軍樂團的維塔利亞爾莫連科”這個拄著拐杖的瘦弱軍人努力挺直了胸膛,“你的巴楊琴彈奏的非常好。”
“謝謝您的夸贊”衛燃謙虛的做出了回應,同時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對方,“我是昨天才來的保育員維克多”。
這名士兵倒也干脆,直來直去的說道,“維克多同志,我所在的軍樂團全部去前線了,活著回來的算上我還有四個,我們都在隔壁的病房。你能用巴楊琴給我們伴奏嗎我們打算給大家一些鼓舞。”
“什么歌”衛燃說話間已經走到了門口,“我們去你們的病房吧。”
“先試試神圣的戰爭怎么樣”維塔利一邊拄著拐往回走一邊問道,“早晨叫我們起床的那首歌。”
“神圣的戰爭啊”
低頭看了看懷里的巴楊琴,莫名的想起了勒熱夫戰場上,那個有著藝術家稱號的士兵托尼亞,以那個家伙的嗓音,可是足夠進軍樂團或者合唱團的。
“我試試吧”衛燃念叨了一句,跟著對方走進了病房。
這房間里一個挨著一個的病床躺了能有三四十號人,而在距離房門不遠的位置,已經有三個傷勢輕重不一的在等著了。
這三個人里,有一個雙腿自膝蓋一下都沒了,只能坐在病床,那傷口處包裹的紗布,已經被殷紅的血跡染上了色。還有一個人,他的胸口和后背都有大片的燒傷,上面涂抹著厚厚的藥膏。而最后那個,則少了一條胳膊。
根本沒有介紹,那個失去雙腿的人艱難的移動到一把椅子上,任由那個上半身燒傷的同伴和那個只剩一條胳膊的,外加衛燃這個四肢健全的,將他抬到了房間外的走廊里。
“我們開始吧”維塔利四人貼著走廊的墻壁齊聲說道。
“那就開始吧”
衛燃點點頭,在莫名出現的肌肉記憶的帶動下,彈奏著巴楊琴,那四個來自軍樂團的士兵,也合唱起了每天早晨都能在全蘇廣播里聽到的神圣的戰爭。
這比廣播要真實了許多的歌聲和音樂沿著走廊一路傳遞,再一次的蔓延開來,不知從什么時候,正在上課的亞歷山大等幾個孩子也聽到了那嘹亮的歌聲,也忍不住跟著加入了合唱。attercss”cear”a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網址新電腦版網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網址打開,老網址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后老網址會打不開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