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莎,她”
“來希亞,她肯定是個溫柔又堅強的姑娘。”
同樣在奧西諾維茨的另一個木頭房子里,臉上戴著老花鏡的阿納斯塔西亞同樣抱著一本一模一樣的巨大相冊,坐在輪椅上,守著那個樣式一模一樣,僅僅沒有空投箱子的鑄鐵爐子,帶著濃濃的笑意念著同一頁上的名單和后綴。
這老太太贊同的點了點頭,忍不住看了眼身側的爐火,“來希亞確實是個溫柔又堅強的姑娘,我對她還有印象呢。她啊,自己靠這個爐子,帶著6個弟弟妹妹,一直堅持到亞歷山大哥哥把她們帶回來。”
在老太太的對面,一個年過半百的老男人和一個同樣頭發已經花白的女人,以及一個也就四五歲的小丫頭認真的聽著,時不時的,這小丫頭還會問一些他們兒時似乎問過的問題。
“所以曾祖奶奶”
這個小丫頭仰著脖子問道,“你們那個時候害怕嗎你們吃不飽肚子,會不會哭呀”
“不怕”
阿納斯塔西亞合上相冊,任由那個小丫頭靈活的爬到自己的腿上,將其抱住之后溫和又堅定的說道,“那時候我們才和你一樣大,我們也會哭,但我們從來都不怕。
好孩子,饑餓和寒冷是打不到我們的,我們也從來不會畏懼饑餓和寒冷。”
“我也不怕”
這小丫頭攥緊了白嫩嫩的小拳頭,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里,卻滿是堅定之色。
時間轉眼到了第二天一早,不等清晨的薄霧消散,滿血復活的衛燃守著徹夜燃燒的火爐熬了一鍋大米粥填飽了肚子,這才收拾了所有的東西,帶著狗子駕車又開往了市區的方向。
然而,還沒等他將車子開到卡班湖畔,安菲亞卻打來了電話。
“怎么了”衛燃稍稍放慢了車速,接著開啟了免提問道。
“老板,還記得那個幸運的盧克嗎在家門口搭帳篷的那個澳大利亞人。”
“記得,他發來消息了”衛燃好奇的問道。
“沒有,他失蹤了。”安菲亞給出個讓人意外的回答。
“你剛剛說什么他失蹤了”衛燃說話間踩下了剎車,將車子緩緩停在了路邊。
那個當初說要賣一本相冊給他的怪人自從離開之后就再也沒有聯系過,這和失蹤倒也沒有區別。
但是能讓安菲亞主動打電話過來特別說明他失蹤了,這就有問題了。
“我昨天晚上看到的一條新聞”
安菲亞解釋道,“大概內容是,一位澳大利亞向導帶著幾個日籍游客在巴布亞新幾內亞的熱帶雨林徒步的途中遭遇了山洪,目前向導和幾個游客已經全部確認遇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