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么”躺在浴缸里的男人終于還是害怕了,用強調怪異的漢語問道。
“隨便你說些什么好了”
衛燃笑瞇瞇的說道,“比如你叫什么,哪里人,屬于什么組織,你的另外兩個同伴在哪里,你的雇主是誰,那本相冊又有什么秘密這些。”
輕輕敲了敲手里拿著的手術刀和止血鉗放在一邊,衛燃打開了浴室的換風之后,又開啟了房間里的音箱隨機播放著一首重金屬音樂,隨后重新回到浴缸的邊上笑瞇瞇的說道,“我能保證你肯定會活下去,但活在天堂里還是活在地獄里,就看你自己了。接下來我會繼續給你進行手術,直到你說出我感興趣的內容我才會停下來。”
說完,衛燃便已經將對方脫臼的雙腿從浴缸里拽了出來,用一條紗布綁在了浴缸邊的扶手上,隨后重新拿起手術刀,在對方的大腿根輕輕劃了一刀。
“停停下”
這個倒霉鬼驚慌失措的大喊了一聲,見衛燃根本沒有絲毫的停滯,立刻加快語速,用腔調怪異的漢語說道,“我是含棒人,我叫崔啊”
這人話都沒說完,衛燃便將手術刀戳在了他的胳膊上,語氣冷漠的提醒道,“我可不是來這里聽你講故事的,所以你最好說實話。”
說完,他又拔出了手術刀,繼續慢悠悠的劃開了對方的皮膚。
“招核人,我是招核人我叫千葉戈男”
這個男人驚慌的說道,“我沒有騙你我的爸爸是招核人,但我的媽媽是含棒人”
“你最好說點我感興趣的”衛燃一邊忙活一邊提醒道,“否則我怎么好停下來呢”
“我是個自由槍手,代號伯勞鳥”
千葉戈男語速更加快了一些,“我的搭檔現在在喀山,準備劫持你的女朋友們或者直接盜取那本相冊。”
女朋友們
無端被污了清白的衛燃手下的動作不由的也加快了一些,而千葉戈男也越發緊張的繼續說道,“她是個商業間諜,擅長盜取商業機密,是個混血兒身高一米六左右,長發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只知道她代號杰瑞,動畫片里的那個杰瑞”
見衛燃依舊沒有停下,千葉戈男也不敢停下,“這次我只有這一個同伴,我的雇主是誰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要把相冊帶回去交給他”
見衛燃依舊沒有停下,千葉戈男近乎崩潰的哀求道,“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任何隱瞞快停下快停下”
“再給我五分鐘我就能幫你把鳥皮完整的剝下來了”
衛燃格外遺憾的停下手里的動作,一邊讓染血的手術刀在這指尖靈活的轉來轉去一邊問道,“接下來該我提問了,不過剛剛我不小心切斷了一根血管,所以你最好回答的速度快一點。”
無視了對方臉上絕望的表情,衛燃慢悠悠的倒了一杯雙氧水笑瞇瞇的問道,“你來找我,是你的雇主要求的,還是你自作主張的”
“是我和我搭檔商量的結果”
千葉戈男語速極快的用漢語答道,“我們的雇主只要求拿到相冊,并不在乎我們具體的行動方式。”
“下一個問題”
衛燃一邊將杯子里的雙氧水倒在對方胳膊上被手術刀戳出來的傷口,一邊慢悠悠的問道。“拿到相冊之后送到哪里哪個是你搭檔的聯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