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了”
自動彈開的門縫外面,一個男人用帶著驚喜的英語念叨了一句,隨后小心的推開了足有十多厘米厚的防爆門,卻全然不知道,此時門后竟然掛著個穿著黑色正裝的歷史學者。
很快,一連三個人影小心翼翼的摸了進來,并且一眼便注意到了盡頭房間里的微光。
幾乎下意識的,為首的兩個人便舉起了手里拿著的武器,而最后那個,則一邊觀察著周圍,一邊準備關上厚重的防爆門。
而他關門的動作,也讓衛燃知道,此時門外肯定是沒有其他人了,否則的話對方根本不會想著把門關上。
得益于身上這套黑色西服的掩護,衛燃在從防爆門上下來之前并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
“卡噠”
幾乎就在防盜門被關上的同時,衛燃也一個飛撲,借著對方頭上戴著的夜視儀邊緣露出的綠色微光指引,雙手用力在這人的兩側耳后各自砍了一手刀。
不等這個被他打暈的人到底,更不等他手里握著的武器落地,衛燃的右手已經抓住了他的脖領,同時他的左手手中也出現了一把ost38型無聲轉輪手槍。
“嗒嗒”
連續兩聲槍響,前面那個正準備躲在麻將桌邊上進行掩護的男人便發出了一聲慘叫。
這番動靜之下,前面那個快要摸到游戲房門口的人也下意識的回頭舉起了武器。
然而,還沒等他在夜視儀里找到躲在同伴身后的衛燃,他的身體側面的暗房里,卻沖出了一只壯的像小牛犢子一樣的高加索犬
鬼知道是誰給這狗子立下的咬人之前不許發出聲音的規矩,總之等這個即將開槍的人影在聽到“咯吱”一聲脆響的時候,他的手腕處也傳來了一陣劇痛。
緊跟著,他整個人便在巨力的撕扯之下,被拽了一個趔趄,他手里那支擰著消音器,消音器上還插著手膠的瓦爾特22手槍,也在被擊發之前,打著轉,帶著血被甩到了麻將桌的底下。
“鐺”
在貝利亞的撕扯拖拽之下,這人頭上戴著的夜視儀以及鼻子不分先后的和桌子腿來了個過于親密的接觸。
直到這個時候,這人才發出了一聲慘叫,但在這之前,貝利亞卻已經松開了那只快要被它咬斷的手,轉頭咬住另一只已經快要摸到胸前那把匕首的手上。
又是“咯吱”一聲脆響,這個倒霉鬼總算反應過來,這聲音是那只勐獸的牙齒鑿刻在自己的骨骼上的時候才會發出的聲音但此時,他能做的,卻只剩下了慘叫
“貝利亞”
衛燃輕輕的喊了一聲,得到信號,貝利亞離開松開了今天晚上第二只被自己咬穿的手腕,轉而張嘴輕輕咬住了這人的脖子,同時,它也翻著一對烏熘熘的眼睛,眼巴巴的瞅著衛燃,期待著他能發出信號,讓自己像咬死小野豬似的狠狠來上一口,然后將這個主動送上門的獵物送進烤箱里。
衛燃可不知道貝利亞內心的打算,他此時已經取出手電筒打開,對準了剛剛被自己用槍命中的第二個人,并且輕而易舉的在對方的左胳膊和右邊的肩膀處找到了中槍點。
舉著槍走過去踢開對方摔落的手槍,衛燃卻皺起了眉頭。
剛剛他是沖著腦袋和后心打過去的,但畢竟這地下室里黑燈瞎火的,他唯一的參照物也僅僅只是對方臉上夜視儀透出的微光,所以這兩槍打偏了倒也正常,而且這傷勢,一時半刻的也根本就死不了。
只不過,這人身上穿的衣服和使用的武器,卻讓他格外的在意。因為無論他還是剛被自己打暈的人,以及此時被貝利亞含住了脖子的那個倒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