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排好了”
格列瓦掛斷電話之后說道,“今天晚上我用一支準備參加戰爭重演的波波沙和空包彈嚇退了那些混蛋,很快那支沖鋒槍和壓著空包彈的彈鼓就會出現在警察的物證堆里。”
“到時候警察會問你為什么帶著波波沙和空包彈到維克多先生的家里。”
“我是個歷史學者”
衛燃理所當然的說道,“我想試射這種非常有歷史紀念意義的武器,所以我的好朋友格列瓦幫我找到了一支,準備明天去秋獵的時候,在伐木場那里試射一下。”
“就是這樣”
格列瓦點點頭說道,“另外,地下室里的貝利亞和那三個倒霉鬼,等下我找人拉走。”
“拿著這個”
衛燃從兜里掏出了厚厚的兩沓盧布分給了救護車里的醫生和那倆眼熟的小太妹,接著又拿出一沓同樣厚度的人民幣塞給了帕夫洛,同時也不忘開口問道,“今天來的不會都是因塔的朋友吧還有你們兩個,你們怎么成了護士了”
“我們本來就是醫院的護士”
那倆小太妹異口同聲的說道,接著,其中一個還摟住了那位醫生的胳膊,“他雖然不是因塔人,但現在是我的男朋友。”
“以后也是”那名醫生無奈的糾正道。
“我是因塔人”
駕駛急救車的司機朝著衛燃揮了揮手,“每次我們的人有人受傷,都是我們幾個負責拉到醫院里的。”
“我以前是鐵路乘警”
躺在擔架上的帕夫洛自我解釋道,“我的爸爸媽媽是因塔人,是格列瓦想辦法把我調到喀山工作到,這一片的治安由我負責。”
“剛剛那個中年警察和我的爸爸是中學同學”格列瓦咧著嘴解釋道,“上小學的時候,我和他的女兒還談過戀愛呢。”
聞言,衛燃剛剛松了口氣,格列瓦的電話卻被打通了。
“維克多和你在一起嗎”電話剛一接通,安娜老師便直來直去的問道,“他受傷了”
“沒有”格列瓦說著,將手機遞給了衛燃。
“怎么回事”安娜開口問道,“我剛剛接到了謝爾蓋打來的電話,說”
“安娜老師”
衛燃清了清嗓子,等電話另一頭的安娜老師停下來,這才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所作所為解釋了一番。
“你做的很好”
安娜明顯松了口氣,接著不忘夸贊道,“你是個歷史學者,這種事交給警察是最明智的決定,對了,你受傷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