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個身材嬌小,穿著白大褂的女人走到帶著眼罩的小男孩兒邊上,將一針管紅色的液體注入到了這個小男孩的胳膊上。
“你們在做什么你們在做什么”隨著病床上老人的嘶吼,液晶屏幕上的畫面也再度停止。
“只是給那個無辜的小男孩的血管了注入了一些從艾滋病人身上抽出的血液罷了。”
佳雅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們還有更多新鮮的慢性病血液樣本,當然,只要及時用上阻斷藥,它還會是個健康的孩子。”
“你是個惡魔”病床上的老人瘋狂的嘶吼著。
“如果你斷氣了,就真的沒有人能救那兩個小孩子了。”佳雅好心的提醒道。
一番用力的喘息,這老人終于還是選擇了妥協,“拍下照片的攝影師死了,他在二戰結束之后不久就死了。
另外兩個人也死了,攝影師是被一個海員殺死的,另外兩個人是因為地震死的,只有我活著了。”
“他們的后裔還活著嗎”佳雅笑瞇瞇的問道。
“活著”
這老人無力的嘆了口氣,“攝影師沒有留下子嗣,另外兩個人的女兒和兒子結為了夫妻。”
“它們的職業”佳雅漫不經心的問道。
“經營風俗店”病床上的老人答道,“他們在全招核經營著大概幾十家的風俗店。”
“他們平時在哪里生活”佳雅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沖繩”
病床上的老人頓了頓,最終還是給出了一個相對詳細的地址,接著立刻說道,“請放過那兩個孩子吧,他們是”
“不急”
佳雅笑瞇瞇的打斷了對方還沒說完的話,“接下來講講你在山打根做下的惡行吧,講的盡量詳細一些。等你講完,你會被送回醫院,那兩個孩子也會被送回學校。”
說完,佳雅干脆的站起身,打開身后的集裝箱門走了出去。而在她身后被人關上門的集裝箱里,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已經對準距離自己的臉不足半米的手機鏡頭,緩緩講述起了當年他做下的事情。
貨輪的甲板上,佳雅慢條斯理的點燃了一顆細長的女士香煙,在微涼的海風中,安靜的打量著被夜色籠罩的達爾文港。
片刻之后,剛剛站在病床邊的壯漢走到了佳雅的身旁,將一部手機遞給了佳雅。
“麻煩楊哥了”佳雅笑瞇瞇的接過了手機。
“不麻煩”
戴著面罩的楊哥頓了頓,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佳雅,我們真的給那個小崽子注射了艾滋病毒”
佳雅笑著搖搖頭,“剛剛針管里的只是那個小家伙自己的血液罷了,我還不至于對孩子動手。等它們長大了,犯錯了,我相信會有人懲罰它們的。”
“我去沖繩把那一家人抓回來”楊哥換了個話題問道。
“不用”佳雅出乎意料的擺擺手,“我相信,會有人去報復那一家人的,而且不會太久。”
“那個含棒國的殺手”楊哥下意識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