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回到喀山,衛燃明面上依舊一副游手好閑的模樣,每天不是駕車帶著狗子貝利亞去季馬他們村子附近的廢棄伐木場搭搭帳篷打打獵,就是去圖書館熘達一圈坐一坐。
偶爾來了興致,他還會坐在圖書館的琴桉邊上,用古琴幽泉彈一首曲子。而每當這個時候,也不出意外的總有毛子會問問隋馨什么時候回來,以及她是不是不會回來彈琴了,又或者衛燃這個老板是不是把隋馨給辭退了。
好在,在連續回答了兩天這樣的問題之后,洛拉和她的臨時幫手陸欣妲便在吧臺一側擺上了隋馨在彼得堡涅瓦河上的魚島舉辦音樂會的海報。
不僅如此,在穗穗的慫恿下,薩曼莎和陸欣妲還在圖書館咖啡休息區的角落隔出來一片單獨的空間,玩鬧一樣開辟了一個付費占卜攤位。
雖然那占卜是否真的靈驗尚且有待驗證,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這個總面積不過六七平米,里面也僅僅只有四張單人沙發和一張木頭桌子的小空間,生意竟然格外的不錯。
至少衛燃幾次來圖書館的時候,這隔間外面的咖啡桌椅上都坐了不少等待占卜的書客,連帶著,就連洛拉的咖啡生意都好了不少。
更離譜的是,在這些等待占卜的書客里出現季馬的父母也就算了,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就連安娜老師、便宜導師卡吉克和他的老婆,以及戈爾曼這些本該堅定的唯物主義者都曾走進過那個小小的占卜隔間
當衛燃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找陸欣妲問及這幾位的占卜內容時,陸欣妲這個手臂尚且骨折沒有痊愈的小丫頭竟然干脆的搖了搖頭表示要對占卜內容保密。
雖然沒有搞清楚那些老家伙們在搞什么封建迷信花活,但衛燃卻發現。這才不過短短一周的時間,陸欣妲竟然已經跟著格列瓦派來當翻譯的金發毛妹學會了一些最基礎的,用來打招呼的俄語。
同樣勤奮的姑娘可不止陸欣妲,也是通過這一周的忙碌,卡堅卡姐妹領導的海拉姑娘,也通過她們的方式,查到了不少有用的情報。
而這其中最重要的一條情報,便是他們發現,那位經營風俗店的老板櫻田桃李,似乎在夏威夷養了個正在留學的情婦。
通過找到的社交賬號分析,它的這位情婦今年不過22歲的年紀,但卻已經和他有了一對已經五歲的龍鳳胎兒女了。
可再看那只櫻田桃李,今年卻已經64歲的高齡,它的兒子都已經39歲,孫女也都12歲了。
借著這條線索,海拉姑娘們還順藤摸瓜的查到,櫻田桃李和他的情婦,每個月都會去一次橫濱,并在那里停留五天到一周不等的時間,然后再各回各家。
這一點,從那位情婦每個月不定時曬出的機票以及在橫濱各地拍下的照片就能總結出來。
除此之外,櫻田桃李的兒子一家似乎已經移民法國巴黎。
這夫妻倆男的似乎在經營紅酒生意,女的則是個室內設計師,而他們的女兒,似乎有什么先天性的疾病,所以只能在輪椅上坐著。
別墅一樓的壁爐邊,坐在搖椅上的衛燃看完了海拉姑娘們弄來的情報,這才扭頭看向了坐在旁邊另一把搖椅上的安菲亞,“說說海拉的安排。”
“兩天前,已經有兩名海拉姑娘分別從保加利亞和法國搭乘航班去東京旅行,她們昨天就已經趕到了橫濱,并且將在那里進行為期一個月的旅行。
另外,還有兩位姑娘分別以摩爾多瓦和法國本地人的身份趕到了巴黎,其中一位姑娘已經經過面試之后成功入職了b2目標的室內設計公司,成功協助我們獲取了這家公司的網絡權限。
另一位使用摩爾多瓦身份的姑娘面試b1目標的葡萄酒貿易公司失敗,暫時入職了同一棟寫字樓的另一家公司的文員工作。”
稍作停頓,安菲亞劃拉著屏幕繼續說道,“除此之外,還有一名姑娘以巴西人的身份趕到了夏威夷,目前租住在c1目標,也就是那位情婦居住的公寓對面,這個姑娘的身份是尼涅爾幫忙安排的。”
“其余那幾個姑娘的身份呢”衛燃漫不經心的問道。
安菲亞沉默片刻,最終給出了一個讓人意外的答桉,“是媽媽給我們留下的身份。”
聞言,衛燃不由的愣了愣,緊跟著無聲的嘆了口氣,“需要補償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