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安詳細的補充道,“梅蘇特格策少尉是一名獸醫,同時也會些鐵匠和木匠活,比如修馬掌或者修理滑雪板之類的工作。”
“失蹤了”
“對”黛安點點頭。
“哪一場戰役”衛燃放下照片問道,同時也相當于接下了這份工作。
他當然沒有理由拒絕15萬歐元的傭金,畢竟真算起來,自從五一前后,多米尼克先生那足足300萬美元的委托之外,這好幾個月的時間里,他可真是沒有過什么正經的收入。
更別提,那300萬他都沒捂熱就被海拉組織拿去當活動經費了。自那之后,這小半年幾次通過金屬本子出生入死,可幾乎都是要么慘烈要么餓得眼睛發綠的楊白勞行為。
“戰役”
黛安笑著搖了搖頭,“他可不是在某一場戰役里失蹤的,是戰后失蹤的,從蘇聯人的矯正營里失蹤的。”
“從矯正營里失蹤的”
正琢磨著如果這次能賺到15萬歐的話,要不要把季馬他們村子附近的廢棄伐木場買下來,以及是否買的下來這個問題的衛燃不由的抬起了頭。
“確實是從矯正營里失蹤的”
黛安重復了一遍,這才詳細的解釋道,“更確切的說,他說不定是逃離了矯正營失蹤的。”
“逃離矯正營”
衛燃像個沒有腦子的復讀機似的跟著重復了一遍,接著問道,“就像那部電影里演的一樣”
“極地重生”
黛安顯然知道衛燃說的是哪一部電影,但她在說出這部電影的名字之后卻搖搖頭,“完全不一樣,目前現有的資料,甚至沒辦法客觀證明梅蘇特格策少尉到底是逃跑了還是被謀殺了,又或者因為暴風雪迷路被凍死了”。
“把你知道的一次性說出來吧”衛燃終于不再瞎猜。
“事情發生在1951年的圖魯汗斯克,當年曾經流放斯大林的那個圖魯汗斯克,當然,更具體的勞改營地址,和圖魯汗斯克實際上還有大概一百公里左右的直線距離。”
黛安給衛燃留出了一絲絲的思考時間,接著這才繼續說道,“我的雇主,也就是美蘇特少尉的兒子已經查到了他服刑的矯正營的具體位置,甚至曾經找到過一個目擊者,但是即便如此,也還是沒辦法找到這名失蹤的少尉。”
說完,黛安又從她的包里掏出一大一小兩張照片推給了衛燃。
讓他意外的是,這第一張彩色照片拍的格外清晰,但主角卻是個跪坐在榻榻米上的老人,毫無疑問,這是個鬼子。
再看第二張照片卻只有一寸大小,照片里的人則是個穿著二戰后制服,肩上背著sks半自動步槍的蘇軍戰士,不僅如此,這照片上還殘存著一部分的印章,似乎是從什么證件上取下來的。
“這名蘇軍戰士名叫帕寧雅欣,是當時負責看管生活物資倉庫的守衛。”
黛安說著又指了指另一張照片,“你肯定猜到了,這張照片里的老家伙是個招核人,更準確的說是個關東軍戰俘,他當時是負責喂養伐木場的馬匹,招核名字叫小山敏郎,當時的俄語名字叫尹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