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之前才回到圖拉小鎮”
電話里的穗穗難掩疲憊的說道,“休息半天,明天一早我們再搭運輸機回喀山。”
“你回來之后要不要忙”衛燃開口問道。
“你想說啥”穗穗立刻從衛燃的語氣中聽出來些什么,“我可以忙也可以不忙。”
“我剛剛接了一筆生意,可能和鬼子戰俘有關。”衛燃故意停頓了片刻之后這才繼續說道,“所以我可能要去一趟圖魯汗斯克。”
“不忙”
穗穗立刻說道,“明天一早運輸機就要經停圖魯汗斯克,我們可以提前去那等著你。”
“那就這么說定了”衛燃想了想說道,“另外,幫忙準備一輛車。”
“放心放心”穗穗拍著胸脯應承下來,“這些就交給我吧記得把貝利亞帶過來,這樣晚上就不用自己值班了。”
“我會帶著它的”衛燃跟著做出了保證。
一番閑聊掛斷了電話,他立刻又打給了話嘮機長德米特里。在得知今天晚上就有一班飛往圖魯漢斯克的計劃之后,衛燃也立刻拿起裝在密封袋里的筆記本,一熘煙的跑回了隔壁的別墅。
去勞改營的舊址看看自然不是必要的,但正所謂做戲做全,就算是看在那15萬歐的面子上,跑一趟也是應該的,更何況如果不去相對比較近的勞改營就直接去札幌,也顯得太刻意了一些。
一番準備,這天傍晚,衛燃獨自駕駛著裝甲皮卡,帶著狗子貝利亞趕往了機場,搭乘著運輸機連夜飛往了圖魯漢斯克。
真算起來,這地方比因塔的緯度還要高一些,倒是和沃爾庫塔的緯度相差不大。相應的,這里的溫度也要更低一些。
按照穗穗發來的消息找了一家和她有合作的酒店帶著狗子貝利亞免費住下來,衛燃在給房間一番仔細的檢查之后,接著又檢查了一番這次帶來的行李。
畢竟是去荒郊野外,加上不久前好歹算是遭遇了一次襲擊,所以這次他除了把裝樣子的三管求生獵槍給拎過來之外,還特意順路去紅旗林場借了兩支看著格外漂亮,而且磨掉了槍號的ak12一起帶了過來。
雖然明知道這兩支武器大概率用不上,但他卻已經不打算還回去了。不管怎么說,這可比合法銷售的那些只能打空包彈的閹槍實在多了。
更何況,這玩意兒就算用不上,也可以擺在臥室或者圖書館的地下室里以防萬一,總歸是不會糟踐了。
往這兩個槍盒里各自額外放了一支ss微聲手槍和兩個備用彈匣,他這才將三個槍盒摞在一起,脫掉衣服走進了帶有小型桑拿房的浴室。
轉眼到了第二天,窗外雖然依舊一片昏暗,但是當衛燃打開被敲的砰砰作響的房門的時候,比預計時間提前了整整一個小時趕過來的穗穗也直接掛在了他的身上。
狗子貝利亞躥出房門,仍舊掛在衛燃身上的穗穗立刻推上房門貼著衛燃耳朵問道,“急著出發嗎”
“當然不急”衛燃話音未落,已經抱著這姑娘轉身走向了那張并不算寬敞的大床。
畢竟有大半個月的時間沒有見面,這小別勝新婚自然是要消磨不少的精神和時間的。顯然,走廊里故意走慢了幾步的卡堅卡姐妹早就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這姐妹倆在動作一致的翻了個白眼之后,默契的伸出手來了一把猜丁殼。緊跟著,獲勝的安菲薩美滋滋的拉著二人的行李鉆進了房間,而輸掉的安菲亞,則只能帶著無處可去的狗子貝利亞鉆進了自己的房間。
直等到窗外迎來短暫的白天,精神抖擻的衛燃和精神煥發的穗穗慢悠悠的蒸夠了桑拿,這才叫醒了正在補覺的卡堅卡姐妹,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以及一臉委屈的狗子貝利亞下樓走進了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