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現在嘛,自然是休息休息然后打道回府了。
只不過,都還沒等他決定是簡單的搭個帳篷還是忍著難產疼取出運輸車,遠在華夏的夏漱石卻撥通了他的衛星電話。
“怎么了”衛燃找了塊背風的大石頭靠著坐下來,接通衛星電話問道。
“你擱哪呢”夏漱石開口問道,“打你手機顯示無法接通。”
“西伯利亞的北極圈,正準備挖德國鬼子的墳頭兒呢。”衛燃反問道,“咋了找我啥事兒”
“你可憋瞎扯澹了”
夏漱石顯然不信衛燃難得的實話,沒好氣的說道,“我說兄弟,你怕不是把辛普森先生的事兒給忘了吧那老先生剛剛可是給我來電話了,問咱哥倆兒的調查進度到哪一步了。”
“辛普森先生他回去了”
“哪能呢”
夏漱石無奈的搖了搖頭,“還在首都傻等著咱倆的消息呢,我聽他那個唐翻譯說,這老先生連遺囑都寫了好幾份兒了。
眼下這都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半個月了,咱哥兒倆要是再拖下去,這老先生恐怕連自己埋在哪用什么色的棺材都安排好了。”
聞言,衛燃不由的咧咧嘴,他雖然沒辦法把實情告訴夏漱石和那位辛普森,但后者當初選擇和他見面,并且將第二本相冊都托付給他,那可真的是把他當作救命稻草來攥著的。
如今這都12月中旬了,算一算已經晾了對方一個半月了,也確實給幫對方給那兩本相冊劃上個句號了。
更何況,他其實遠比辛普森先生更加好奇那些被燒焦的照片里的女人是不是那位失蹤的美國女探險家。
想到這里,衛燃笑著問道,“先不說我,你那邊調查到什么了嗎”
“沒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電話另一頭的夏漱石雖然嘴上這么說,但語氣卻難免有些得意,“不過我查到了1957年澳大利亞布里斯班港警察發布的一份通緝名單,還找到了對當初發生在那條捕鯨船上的兇殺桉的定性,你猜怎么著我和你說嘿,這可忒有意思了,當時一共通”
“一共通緝了28個,全都是鬼子水手,桉情定性為因非法捕鯨分贓不均導致的內訌。”衛燃笑瞇瞇的問道,“我沒說錯吧”
“你你也查到了”夏漱石咧咧嘴。
“查到了,還查到了那條捕鯨船叫做長冢丸,而且找到了那位船長被分尸的現場照片。”
“你可以啊”夏漱石饒有興致的問道,“你還查到什么了”
看了眼手里的衛星電話,衛燃想了想說道,“確實查到一些線索,這樣,你去幫我問問辛普森先生,他的家里還有沒有他的他的什么來著那倆水手叫啥來著”
“他的父親卡蘭”夏漱石無奈的提醒道,“還有克里斯的父親雨果。”
“對,就是這倆,以你的名義幫我問問辛普森先生,他家里有沒有卡蘭或者雨果先生的遺物,我想看看有沒有什么被我們忽略的線索。”
略作停頓,衛燃又額外補充道,“重點問問,這倆人中的一個,是不是曾經有過有一把12號鉛徑的霰彈槍。
你別弄錯哈,我是說以你的名義問一問,辛普森先生的父親卡蘭先生和那位雨果先生,他們倆在殺了那個鬼子船長的時候,是不是有人曾經擁有過一把12號鉛徑的霰彈槍。”
“你那里真有線索了”夏漱石顯然從這句話里意識到了什么。
“你先問”
衛燃笑著再次提醒道,“你可千萬和他說清楚,是卡蘭先生或者雨果先生的12號霰彈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