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解釋,費爾南多船長親自帶著他們四人去各自工作的地方參觀了一圈,并且詳細的介紹了各自的工作。
也通過沿途的閑聊,衛燃四人也得知,這條捕鯨船之所以招他們幾個,主要是因為這條船上的水手都是日裔巴西移民。
可想而知,這樣一條船在仍舊執行著白澳政策的澳大利亞各個港口停靠,如果有個明面上的白人大副無疑會方便很多。
正因如此,在參觀的最后,雨果成為了費爾南多船長的助手以及靠港和接受檢查時才上任的大副。
身上青一塊腫一塊的卡蘭成為了名義上的水手長。當然,他平時還是要和瓦洛洛一起去廚房幫廚的。
至于衛燃,也如登船前雨果說的那樣,負責倉庫的出入登記工作,并且還獲得了兩把倉庫鑰匙。
只不過,這倆倉庫里裝著的,基本上都是各種吃喝用度的補給和各種物資等等。當然,這倆倉庫的門口,還是有兩個看守的,只不過他并沒有倉庫鑰匙罷了。
從這小細節就能看出來,這位船長似乎并不是百分之百信任他的船員們,否則也不會讓衛燃這樣一個“外人”來掌管倉庫鑰匙。
而這個小細節,也讓衛燃不由的好奇這倆倉庫里是不是有什么不該出現在船上的東西。
壓下心頭的疑惑,一行四人在這位船長的帶領下將這條捕鯨船參觀了一圈之后,最終被帶到了一間離著通往甲板的艙門最近的一間船艙門口。
“這間船艙就是你們的了”
費爾南多船長再次提醒道,“平時的捕鯨工作你們只要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就好了,但靠港和遇到檢查就靠你們了。”
“請放心吧”
雨果說話間從兜里掏出一把能有快子長的老式鑰匙遞給了瓦洛洛,趁著對方打開船艙的功夫問道,“我們什么時候啟航”
“很快了”
費爾南多指了指船艙外面,“我們還有幾個水手沒有回來,等他們回來之后再進行最后一次補給我們立刻就啟航,到時候你們也要開始工作了,在這之前可以先休息一下。”
一頓虛假的客氣送走了這頭頗有些事事親為的船長,瓦洛洛也已經打開了船艙。
這船艙里除了有些悶熱之外,倒是出乎意料的干凈。和上一條船不同,這個船艙里使用的并非鐵架子床,而是頗有英日海軍傳統的帆布吊床。
除了四個靠墻懸吊仿佛拳擊沙袋一樣的水手袋之外,這船艙唯一的舷窗下,靠著墻還有一個和墻壁固定在一起的實木長條桌以及四把和地面用螺絲固定在一起的椅子,外加兩個固定在墻壁上的搖頭電風扇。
而在進門的一側,則是兩個焊在墻壁上的鐵皮柜,另一側的位置,卻是兩個用鐵皮扎帶固定的嚴嚴實實的長條木頭箱子。
雨果只是用鞋尖踢了踢那倆摞在一起的板條箱,衛燃便已經意識到,那里面裝的恐怕就是那倆巴西老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