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無視了那顆成功砍下來的狗頭,衛燃找到對方的褲子,卸下那個小銅片之后,愈發熟練的幫著關燈關門走出了艙室。
幾乎前后腳,雨果和瓦洛洛剛好也各自鉆進了這一層剩下的兩個艙室。很快,他們二人便又依次走出了客艙。
“9個,包括三副”衛燃最先說道。
“7個,包括大副,不過他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死透”瓦洛洛第二個說道。
“7個,我殺死了二副”雨果指了指說身后說道。
“不算船長,一共有33個,現在我們已經解決了23個。”衛燃說話間,隨意的在褲子上抹了抹刀身上的血跡。
“樓下還有幾間宿舍,輪機艙肯定也有人值班。”
雨果到底是個經驗豐富的水手,“還有下層船艙的倉庫,我記得那里有守衛。”
“確實”衛燃點點頭,“有兩個值班守衛,他們的宿舍就在那里。”
“分開行動吧”雨果說話間已經將那支武士刀順手一丟,摘下了一直背著的歐文沖鋒槍。
“我去輪機艙”衛燃搶先說道,“順便解決倉庫的守衛。”
“那我們兩個樓下”雨果果斷的說道,“維克多,用槍吧,輪機艙和倉庫的守衛肯定都保持著清醒。”
“必要的時候我會用槍的”衛燃話音未落,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跑向了樓梯間。
雨果和瓦洛洛對視了一眼,后者將他的開山刀插會刀鞘,彎腰撿起了那把武士刀握在手中,兩人一前一后也走向了樓梯間的方向。
快步來到下層船艙,衛燃遠遠的便看到了正坐在兩間緊挨著的倉庫中間的廊燈下,正有個守衛倒騎在椅子上打著瞌睡。
而在他的對面,便是他和另一個在這里值夜班的守衛居住的艙室。
抬頭看了看昏黃的廊燈,衛燃略作猶豫之后,終究還是將手里的抗日大刀換成了毛瑟刺刀,隨后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站在了這名守衛的伸手。
一番觀察,衛燃先伸出一只腳踩住了椅子腿中間的橫桿,接著伸出相對強壯的右手捂著對方的嘴巴,將他的頭按進了自己的懷里,與此同時,也用踩住凳子的那條腿的膝蓋,頂住了它的后腰。
很快,這名最多只能算是微醺的水手便醒過來并且開始了掙扎。但很快,他便注意到,那只從背后緩緩伸過來的手上,握著一把修長的刺刀
幾乎就在這柄刺刀的刀尖即將抵住自己胸口的時候,這頭守衛總算想起來,自己的腰間有一把鋒利的潛水刀。
想到這里,他立刻松開了試圖拔開衛燃手臂的一只手,轉而摸向了腰間。
然而,還不等他解開那個固定刀柄的暗扣,身前那把刺刀卻已經格外緩慢的刺穿了他的襯衫,接著有準確的從兩條肋骨之間穿過,并最終戳穿了他的右邊肺葉,并且沿著肋骨縫隙,開始了緩慢卻有力的橫向切割。
這劇痛的刺激之下,這只守衛卻因為肺葉被扎穿反而根本發不出聲音,那兩只踢來踢去的腳和扭動的身體,也因為后邊的人提前踩住了椅子,根本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漸漸的,洶涌的血水順著傷口涌入肺葉,并漸漸將其灌滿,這只守衛最終也被自己的血液活活淹死就像當初在野人山梁班長臨死前遭受的磨難一樣。
短暫的等待過后,衛燃意猶未盡的松開了這具軟塌塌的尸體,讓他重新趴在了椅子背上,保持著打瞌睡的樣子,隨后邁步走進了斜對面的艙室。
這個相對樓上還大一些的艙室里,只有一個人抱著卷起來的毯子睡的正香,接著外面走廊的燈光,衛燃還能看到,在他床頭的墻壁上,還固定著幾只捕鯨槍獵殺海豚的捕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