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年的第三天,繼一周前的圣誕夜,在鬼子駐澳大利亞以及英國的大使館門前舉行的抗議游行之后,這天在鬼子駐美國的大使館門前,同樣爆發了一場由女人們為主體的游行。
略有不同的是,在這次的游行中,那些舉著美國著名女飛行員埃爾哈特經典照片的女人們,全都穿著各式的連體飛行制服。
美國西海岸的某座同樣爆發了游行的城市,尼涅爾和他的搭檔艾妮亞站在一座寫字樓次頂層的某個辦公室里,各自舉著望遠鏡看著樓下人滿為患的街道。
“這就是海拉的號召力嗎”艾妮亞饒有興致的問道。
“網絡上的蠢貨很多的”尼涅爾答非所問的回應了一句。
“如果我們在人群里混進去幾個精神病患者一定非常熱鬧”艾妮亞說完,眼巴巴的看向了仍舊舉著望遠鏡的尼涅爾。
“確實如此”
尼涅爾頭也不回的答道,“但我們不能這么做,這會影響我們的精神病院生意的。”
聞言,艾妮亞遺憾的看了眼街道上那些摩肩接踵的“女飛行員”們,“所以我們就這么看著”
“我們只是觀眾,沒必要在這個時候親自上臺。”
尼涅爾將手里拿著的望遠鏡隨意的丟到身后的沙發上,目露嘲諷之色的說道,“看著吧,街上那些女人的怒火不是那么好平息的,她們的報復心遠比男人更強。”
“尤其美國官方根本不在乎這種事對吧”
早已看透了的艾妮亞同樣目露嘲諷之色,“恐怕招核官方同樣不在乎。”
“它們連核彈都不在乎,怎么會在乎一個美國古董飛行員的死活”
尼涅爾攤攤手,“美國官方當然更不在乎了,那些政客們連還活著的美國人都不在乎,又怎么會在乎那些早就死了的美國人。”
“所以這件事最后就這么不了了之了”艾妮亞皺著眉頭問道。
“但美國人,尤其美國女人會在乎的。”
尼涅爾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這是一顆仇恨的種子,它早晚會發芽的,在那些記仇的女人心里。當然,這和我們可沒有什么關系。”
“確實沒什么關系”
艾妮亞同樣丟掉了手里的望遠鏡,屁顛顛的跟上尼涅爾的同時面帶笑意的說道,“我們還是做個觀眾好了。”
就像艾妮亞說的那樣,街道上發生的一切早就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系,和最初發起了這項活動的那些網友們更沒有任何關系。
至于遠在俄羅斯的衛燃,他還真就是在看到國際新聞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的,自然也就更加沒有關系了。
相比這件和他八竿子打不著,就算打的著也得把桿子撅折了的破事兒,他現在顯然更加在意不等假期結束就登門拜訪的雪絨花組織負責人黛安。
“維克多先生,新年快樂,我是代表小梅蘇特先生來給您送新年禮物的。”
尚在假期未曾開門營業的圖書館里,黛安接過洛拉遞來的咖啡微笑著說道,“在此之前,小梅蘇特先生讓我代替他向您致歉,他說他愿意收回曾經的那句話,并且以后會說,看到招核人會讓他有生理上的不適,尤其是在看到最近的那些新聞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