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們的圣誕節當天,衛燃的老窩里可謂格外的熱鬧。
這天除了從宿醉中清醒過來,繼續和穗穗開展商業談判的洛塔爾一行人。
頭天晚上跟著隋馨和小天才科拉瓦一起過來的奧莉佳和奧來娜姐妹倆明顯也有賴在這里不走,順便一起過個其實沒人在意的東正教圣誕節的架勢。
相比這些吵吵鬧鬧的姑娘,衛燃卻早早的起來,獨自駕駛著那輛裝甲皮卡趕往了機場。
在等待了一個多小時之后,陳廣陵夫婦帶著陳洛象腳步匆匆的從接機口東張西望的走了出來。
讓衛燃詫異的是,這一家三口除了每人一個雙肩包,竟然連個多余的行李箱都沒帶。
“這兒呢陳老師洛象”衛燃朝著這一家三口招了招手。
“哎師兄”陳洛象最先看到了衛燃,拉著他的父母便跑了過來。
“一路辛苦了”
衛燃往前迎了幾步,一番簡短的客套之后,帶著他們就往外走,卻是明智的沒有立刻問及對方遇到的難處。
直等到一行四人全都鉆進了車子,衛燃撕開提前買的一包煙給陳廣陵散了一支,這才斟酌著問道,“陳老師,您這次是遇到什么難處了要是著急咱們就別客套了,抓緊時間先解決麻煩。”
“唉”
陳廣陵嘆了口氣,一番尋找沒發現降下車窗的按鍵,索性摸索著推開了厚重的防彈車門,讓外面冰涼的空氣帶走了車里的暖意和二手煙。
直等到空氣重新變得干凈,陳廣陵這才期期艾艾的說道,“衛燃,這事兒其實還是和你那床古琴幽泉有關。”
“幽泉”
“你還記得當初打算500萬買你那床琴的陶老爺子嗎”陳廣陵問道。
“怎么,他又想”
“陶爺爺快不行了”
坐在后排的陳洛象搶過了話題,帶著一絲絲的哽咽說道,“師兄,陶爺爺想臨走之前再看看那床幽泉,他他可能堅持不了多久了。”
“就是這么回事”
陳廣陵勐嘬了一口煙,“陶老爺子是個無兒無女的,他所有的念想都放在琴上了,這次也是他求著我和洛象親自過來請你的。所以衛燃,你看你要是方便”
聞言,衛燃沉默了片刻,推開車門彈飛了手里抽到一半的香煙說道,“系上安全帶吧,咱們先回去拿上那床琴。”
“哎”陳廣陵立刻慌里慌張的丟掉了手里的香煙,輕輕關上了車門之后系上了安全帶。
等這一家人坐穩,衛燃駕駛著車子平穩的開出了停車場,盡量以最快的速度開往了卡班湖畔,同時也趁著行車的這段功夫暗暗琢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