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衛燃扭頭看著曹啞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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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稍作猶豫,曹啞巴看了眼那個被衛燃一刀捅死在床上的女人,最終點了點頭。
恰在此時,一個小伙子跑進來,壓抑著興奮低聲說道,“發現了一部好像是電臺的東西。”
聞言,剛剛還有些猶豫的啞巴叔立刻和關秉文跑出了房間。
“別愣著,過來幫忙。”衛燃說著,彎腰從地板上撿起了一條似乎是和服腰帶的長布條。
“怎么弄”唯一陪著衛燃留在房間里的陶燦華問道。
“把他吊在房梁上”
衛燃說著,已經用這長布條將胡大財的雙腳綁死,隨后將另一頭甩過了頭頂的木梁,在陶燦華的幫忙托舉之下,將胡大財以頭朝下的姿勢吊在了房梁上。
左右看了看,衛燃取來一個洗臉的大銅盆放在了胡大財的正下方,隨后伸手一捏一拽,卸開了胡大財的下巴關節,并在對方因為劇痛清醒開始喊叫之前,將一條毛巾塞進他的嘴巴里,用撿來的腰帶扎的嚴嚴實實。
“你先出去吧”衛燃朝著陶燦華笑瞇瞇的說道。
或許是想到了什么傳聞,陶燦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趕忙跑出了這個彌漫著濃郁血腥味的房間。
三下五除二的拆了胡大財兩只胳膊的關節,衛燃再次取出刺刀,在時不時亮起的煙花映照下,割開了他的雙腳靜脈和雙手靜脈。
當汩汩的暗紅色血液從傷口處流下來的時候,衛燃卻拿起了一支似乎是屬于床上那個鬼子娘們兒的白襪子,蘸著仍在流淌的鮮血,在墻壁上留下了“賣國當殺”四個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看懂的簡體字。
丟掉手上的襪子,衛燃將刺刀搭在胡大財的褲襠處用力一拖一拽,倒吊著而且滿臉都是從腳踝處流下來的血的胡大財也立刻發出變了調的慘叫和劇烈的掙扎。
“胡大爺,小的給您拜年了。”
衛燃蹲下來貼著對方的耳朵笑瞇瞇的念叨了一句,隨后又探手撿起一件西裝上衣翻了翻,從里面找出一摞銀元掂了掂,“這個就算壓歲錢了。”
話雖這么說,衛燃卻將手里的銀元“當啷”一聲丟進了已經接了一層鮮血的大銅盆里,站起身收了刺刀,邁步離開了這個房間。
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關秉文也從一個房間里走了出來,他的懷里,還抱著一臺衛燃曾在佑美的行李箱里見過的鬼子94式6型電臺。
“也算是沒白來”關秉文明顯很滿意這樣的收獲,“咱們撤吧”。
“這里應該僅僅只是個調兵的地方”
衛燃和陶燦華對視了一眼,彎腰撿起之前丟在戲臺上的勃朗寧手槍,跟著一邊往下走一邊說道,“我估計這附近肯定有鬼子的無線電監測車,他們負責尋找無線電信號,然后通過無線電臺通知這里的胡大財派人去發現無線電信號的位置搜查。”
“這法子確實好使,不但不用帶著大批鬼子引人注目,而且有這些熟悉地形的漢奸,成功率也高得多。”
關秉文嘆了口氣,“而且他們的那臺監測車藏的也足夠好,這都一個多月了,我們都沒找到那臺車,反倒有好幾次差點被他們發現我們的電臺。”
“確實”
一個衛燃之前沒見過的小伙子一邊從包里掏出一沓白色的抗日宣傳單在這茶樓隨處亂撒一邊說道,“鬼子的監測車咱們目前找不到,但殺了胡大財和他的手下肯定能震懾一幫人,咱們好歹也能過個肥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