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接過這套貼身穿的襯衣客氣的說道,他確實不急,那雙德國行軍靴雖然不保暖,但是穿在氈靴里面暫時卻也足夠了。
給這三人送出了禮物,阿爾喬姆將空蕩蕩的麻袋包胡亂團了團說道,“等下你們把需要的原木送過去之后,再給咱們的窩棚弄一車木柴就休息休息吧,維克多昨天晚上一直在忙,蕾吉卡和尤里又是剛到這里,先休息一下,等明天再開始工作。”
他這邊說完,蕾吉卡指了指腳下的那塊駝鹿皮,接著又是一番比劃。
“我姐姐問您這塊駝鹿皮怎么處理”尤里幫著翻譯道。
“你們姐弟還沒加入狩獵隊呢”
阿爾喬姆格外隨和的指了指那兩張上鋪,“所以就留給你們用吧,正好拿來鋪床。”
聞言,蕾吉卡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接著用力點了點頭。
“好了,你們暖和暖和,然后就去運原木吧,我要先回去工作了。”
說完,阿爾喬姆已經轉身拉開了木門離開了這個尚未暖和起來的地窨子。
“阿爾喬姆大叔對咱們可真好”衛燃拿著屬于自己的衣物別有用心的說道。
“他和我爸爸是很多年的朋友了,我聽我爸爸說,他們以前還是”
還是什么,尤里并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就被蕾吉卡在頭上拍了一下,將最關鍵的單詞給咽回了肚子。緊跟著,蕾吉卡又是一番比劃。
尤里愣了愣,趕緊說道,“維克多大哥,我姐姐說,她想先把這張鹿皮簡單的處理一下,所以你能不能先自己去運原木我們等下把鹿皮處理好了就去追你。”
“沒問題”
衛燃痛快的應了一聲,看了眼墻角處所剩不多的木柴,拿著屬于他的禮物干脆的離開了這個地窩子,吆喝著他的馴鹿雪橇車又一次跑向了那座湖邊的森林方向。
重新回到那些辛苦鋸倒的原木邊上,衛燃卻并沒有急著將那些原木裝上車,反而裝了滿滿一車已經劈砍好的木柴。
趕在回去之前,他又脫了身上的衣服,將這套絲綢的襯衣襯褲穿在了最里面就像他猜測的那樣,他那條破破爛爛,全靠外面縫的那些獸皮保暖的褲子里面,真就只穿了一條大褲衩子。
等換好了衣服,好歹里面也了一層內襯,這下半身也總算是多少暖和了一些。最后看了眼冰封的湖面,衛燃這才吆喝著雪橇車往回走。
一路風平浪靜的回到屬于他和那對姐弟以及阿爾喬姆四人的窩棚前面,遠遠的他便看到阿爾喬姆和一個穿著軍裝帶著帽子的士兵站在門口,正和蕾吉卡姐弟說著什么。
只不過,都還沒等他開口,就在他吆喝著那兩頭馴鹿停下來的時候,那股子讓人惡心的想吐,卻根本無法形容的大腦宕機感也席卷而至,他整個人也眼前一黑,撲通一聲摔在了那兩頭馴鹿的蹄子邊上。
等他重新看清眼前的一切,蕾吉卡姐弟以及阿爾喬姆和那個紅軍士兵也一擁而上為了過來,手忙腳亂的將他給攙扶了起來。
“他就是維克多他怎么了”那個穿著軍裝的一把抱起衛燃,一邊往地窨子里走一邊問道。
“老毛病了”
回答問題的卻是阿爾喬姆,這老家伙嘆了口氣說道,“他時不時的就會暈倒,米莎醫生已經給他檢查過好幾次了,但是什么都沒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