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電話剛一接通,另一頭的卡爾普便帶著笑意問道,顯然,對方此時的心情似乎不錯。
“擔心你想我了”衛燃嬉皮笑臉的應道。
“不要學季馬那個混蛋說話”另一頭的卡爾普笑罵了一句,“說說吧,找我什么事情我正在你的圖書館里等著洛拉把我的咖啡端過來呢。”
“我想去一趟頓涅茨克”本就是假裝客氣的衛燃直來直去的說道。
“你又發瘋想去做什么可笑的戰地記者了”卡爾普說這話的時候甚至換上了德語。
“不是,別再提這件事了好嗎”衛燃尷尬的用德語回應道。
“殺人”
“我一個歷史學者哪有那么多人需要殺”
衛燃哭笑不得的咧咧嘴,“我在替伏爾加格勒的亞歷山大先生調查一些事情,現在找到了一位二戰時的蘇軍前線政委的遺物,他的通信地址就在頓涅茨克,我想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他的家人呢。”
“你現在在什么地方”卡爾普聽完衛燃的解釋之后明顯的松了一大口氣。
“布良斯克,我在布良斯克的”
“知道了”另一頭的卡爾普不等衛燃說完,便開口說道,“等下會有人給你打電話的。”
這句話說完,酷帥酷帥的老男人卡爾普便像是心疼電話費似的,格外干脆的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傳出來的忙音,衛燃隨手將其丟到了一邊,駕駛著車子,帶著全程只抓了三只兔子的貝利亞,不緊不慢的開往了城區的方向。
都不等他把租來的車子還回去,一個陌生的號碼便打了過來。
“維克多先生”
“是我”衛燃停下車子應了一聲。
“我在機場的停車場等您,紅色suv,打雙閃。”電話另一頭的人沒頭沒尾的說道。
“我很快就到”衛燃這句話剛說完,另一邊的人便掛斷了電話。
掂了掂手里的衛星電話,衛燃重新踩下油門,駕駛著車子在下個路口調轉方向開往了機場。
根本沒有浪費什么力氣,他便在停車場入口一側看到了一輛打著雙閃的紅色suv。
朝著對方打了打雙閃,后者立刻離開停車位開往了停車場的最深處。見狀,衛燃也和對方隔著一條車道跟了上去。最終,兩輛車并排著停在了兩個緊挨著的停車位上。
“維克多先生,請和我來吧。”另一輛車副駕駛位置的車窗降下來之后,一個看著能有四十多歲的正裝男人和他說道。
“我還帶著一只狗”衛燃指了指自己的副駕駛。
“它也要跟著去嗎”那位已經推開了車門的正裝男人似乎并不覺得額外帶一只狗過去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幫我找個地方寄養吧”
衛燃早有準備的說道,他之所以帶著狗子來布良斯克,只是為了免得在森林里遇到什么野獸,如今這狗子任務完成,接下來自然是不用跟著了。
“沒問題,和我來吧,如果可以的話,最好給您的寵物戴上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