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想都不想的答道,“多虧了那些留學生員工,我現在隨時都有時間。對了,帶著瑪爾塔吧,讓她看見你說的都是真的多少也能安心,咱們也破費一把,讓阿里里用飛機送我們回去。”
“聽你安排”衛燃無所謂的說道,隨后又換回俄語,和亞歷山大約好了時間。
這天傍晚,衛燃跟著穗穗和她的小團隊,搭乘著名義上屬于季馬的專機又回到了伏爾加格勒。
這前前后后才不到十天的時間,教授兩口子以及回去辭職的佐婭仍舊沒有從摩爾曼斯克回來呢,所以這來機場接他們的,自然也就只有亞歷山大的新任助理薩韋利。
顯然,這個小伙子不清楚衛燃在這些天里發生了什么,他唯一有些暗暗好奇或者說羨慕的,也僅僅只是衛燃身邊為什么又多了一個姑娘一個即便坐在輪椅上看起來傷的很重,但是仍舊很漂亮的姑娘。
按捺著好奇心將衛燃等人送上了戈洛尼德島,薩韋利在停下車子之后說道,“維克多,亞歷山大先生讓我帶你去看一些東西。”
“現在”剛剛把狗子趕下去,正忙著幫姑娘們搬行李的衛燃詫異的問道。
“晚點也沒關系”幫著搬行李的薩韋利無所謂的說道,“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行,稍等下。”衛燃說著,將車廂里的最后一個大號行李箱也搬了下去。
幫著姑娘們將行李送上小院木屋的二樓,衛燃這才鉆進薩韋利駕駛的依維柯大面包,任由他駕車帶著自己往回走。
“咱們這是要去哪”衛燃好奇的問道。
“那座廢棄工廠”
薩韋利說話間,已經將車子拐上了通往工廠的岔路,同時嘴上解釋道,“大概一周前,亞歷山大先生突然加快了那里的修復重建工作,最多的時候,每天有近百名工人在那座工廠里忙碌,這才總算在昨天下午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稍作停頓,薩韋利繼續說道,“今天早晨的時候,有十個年齡很大的老人和十個殘疾人,還有20個小朋友住進了那里。”
“你說什么”剛剛還暗暗奇怪的衛燃總算回過神來,“住在那里”
“不止呢”薩韋利面色古怪的說道,“而且老板還開通了一趟班車。”
“什么班車”衛燃趕忙追問道。
“周一的周五,每天早晨和晚上各有一趟。”
薩韋利哭笑不得的說道,“司機是我的爸爸,每天早晨駕駛中巴車送20個孩子去衛星城的學校讀書,順便送幾個殘疾人去亞歷山大先生的工廠和博物館上班,等下午的時候再把他們送回去。”
透過后視鏡看了眼一臉呆滯的衛燃,這小伙子又補充道,“連我的媽媽從昨天開始也在那座工廠里工作了,她負責照顧那些老人和已經失去勞動能力的殘疾人,負責給他們做飯和打掃衛生的工作,我的妻子佐婭回來之后,還會兼任那里的保健醫生。”
“薩韋利”衛燃看了眼窗外,“調頭,我們回去。”
“馬上就到了,你不去看看嗎”薩韋利雖然嘴上這么說,但還是立刻降低了車速開始調頭往回走。
“去看,當然要去。”
衛燃笑著說道,“但是我們還要接上個人才行,不,把那些姑娘們都接上吧。”
“我該在回來的路上提前和你說這件事的”薩韋利搖搖頭,踩下油門提高了車速。
將車子開回小院兒門口,衛燃叫上穗穗和她的助理們,接著又讓她們把瑪爾塔和她的輪椅一并攙扶到了車上。
“我們這是去哪”穗穗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