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奧莉佳的父親,漁民老伊萬一邊頗有些懷念的念叨著,一邊和尼涅爾一起,將一具具已經被剝的赤條條的尸體送進了破碎機里。
在這機器的轟鳴中,被攪成了餡兒的尸體在水流的沖刷之下排放進了被夜色籠罩著的第聶伯河,接著又被那些已經餓了整整一個冬天的魚群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的一干二凈。
最終,就連這架破碎機也被二人在夜色中推進了河里。
不提基輔當地的警察有多么努力的在搜尋著落水的烏瑪太太以及如何迅速的抓到了那三名綁匪的另外兩名女同伙。
至少,當他們經過多方努力終于聯系上正在華夏首都,在資深導游傅姨的帶領下,正忙著爬長城的馬卡爾時,已經是華夏當地時間18號的下午四點多了。
此時,那架屬于葡萄藤農場品公司的飛機,已經在多次轉場之后飛往了非洲。至于機艙里那個打上了鉛封的集裝箱,卻早就已經在保加利亞換了另一架運輸機,和其他的貨物一起被送到了車臣的格羅茲尼。
而那集裝箱里的烏瑪太太,此時都已經打上了麻醉,被推進了一座三個月前被收購的美容醫院的手術室里。
視線回到華夏,當驚慌失措的馬卡爾一邊往長城下面跑,一邊心急火燎的聯系上衛燃請求幫忙的時候,后者正帶著穗穗和她的員工以及朋友們在故宮里忙著拍照呢。
“出事兒了”
衛燃掛掉電話之后朝穗穗說道,“馬卡爾的媽媽烏瑪太太遭到劫持墜河失蹤了。”
聞言,穗穗不由的一愣,緊跟著便意識到了什么,但很快,這姑娘便心照不宣的問道,“怎么辦”
“傅姨正準備帶著他們一家從長城往機場走了,她已經幫忙在買最快飛基輔的機票了。”
衛燃在暗暗感嘆穗穗這姑娘夠聰明的同時繼續說道,“我讓傅姨幫我也買票了,現在我就往機場走,等下傅姨他們到了機場之后,會讓司機先把馬卡爾的妻子孩子先送回酒店,你也趕緊回去陪著她們。”
“行1穗穗立刻應了一聲,“你們也注意安全。”
“好”衛燃話音未落,已經快步跑向了景區出口的方向。
總的來說,基輔警方聯系馬卡爾的速度比他預計的要晚了七八個小時的時間。
但事情推進到了眼下這個份兒上,早幾個小時晚幾個小時早就已經不重要了他早就從季馬的社交平臺上分享的車臣美食圖片得到了一切順利的暗號。
照著劇本先回酒店取了幾天前就提前準備好的公文包,衛燃這才又趕到機場,匯合了正在由傅姨陪著的馬卡爾。
“怎么回事”
離著老遠,衛燃變急促的用俄語問道,“烏瑪太太怎么被劫持了”
說完,他不等馬卡爾開口,又朝旁邊陪著的傅姨問道,“傅姨,票買了嗎”
“買了”
傅姨說話間,已經打開了挎包,從里面抽出個票夾,取出兩張機票遞給了衛燃,“差不多三個小時之后的紅眼航班,你們倆到基輔之后估計已經是晚上了。”
“麻煩您了”
衛燃接過機票說道,“這樣,您也先回去吧,幫著穗穗一起陪著杰西卡和他們的孩子,這邊交給我吧。”
“哎1
傅姨應了一聲,又從票夾里拿出兩沓嶄新的格里夫納遞給了衛燃,“這些錢是我剛剛幫你們換的,有零有整,到了那邊打車什么的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