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衛燃,又回到了那副悠閑的狀態,每天除了晨練的時候帶狗子出去跑一圈兒,向任何可能暗中盯著這里的人表示自己還在家,卻是連院子都懶得出去了。
如此宅了不到一周的時間,網絡上有關“某歷史學者和二十多個美女”的花邊新聞總算被其他的樂子給頂下去的時候,他也在五一勞動節當天,接到了卡洛斯律師打來的視頻電話。
“卡洛斯先生,節日快樂。”
卡班湖畔的院子里,衛燃一邊忙活著用噴槍燒灼昨天季馬送來的一支小乳豬一邊打了聲招呼。
這只由野豬和家豬雜交出來小乳豬自然是季馬的爸爸媽媽養的,而它之所以被送到衛燃這里,無疑是準備給今天晚上的節日聚餐貢獻一份肉量。
“雖然勞動節是美國的游行工人們發明的,但是很遺憾,美國人的勞動節在九月份,所以我今天只能繼續工作才行。”
視頻另一頭的卡洛斯律師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維克多,基輔的事情結束了。”
“還是沒有找到烏瑪太太嗎”
衛燃詢問的同時停下了手里的噴槍,又趕走了水哈喇子流了一地的狗子。
“沒有找到,但是這件事情確實已經結束了。”
視頻通話里的卡洛斯律師遺憾的說道,“所有的綁架犯都以綁架致死罪被判處了終生監禁,基輔警局因為解救不利,將會賠償給馬卡爾一大筆錢。
另外,對烏瑪太太尸體的搜索還將繼續。但是事情已經過去了這么久,其實所有人都很清楚,她存活的希望已經非常渺茫了。”
“這件事麻煩你們了”衛燃感激的說道。
“維克多,我給你打電話可不是為了基輔的事情邀功的。”
“讓我猜猜,是有什么好消息嗎”
衛燃詢問的同時,不忘拿起桌邊的酒瓶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起泡酒。
趁著衛燃倒酒的功夫,卡洛斯律師笑著說道,“確實勉強算是個好消息,還記得英國布萊頓的亨利先生嗎”
“持有一座救援浮標的亨利先生”衛燃端著酒杯問道。
“難道你還認識其他的亨利先生嗎”
視頻通話里的卡洛斯律師聳聳肩,“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就和亨利先生有關。”
“讓我猜一猜,卡洛斯律師終于和吝嗇的亨利先生談妥一個讓雙方都滿意的價格了”
“很遺憾,亨利先生大概再也沒有機會出價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衛燃不由的放下了酒杯。
“他死了,死于四天前的槍支走火。”卡洛斯律師道出了一個讓人毫無準備的意外情況。
“你說什么死了”
衛燃很是反應了一下,這才錯愕的問道,“還是因為槍支走火死的他怎么會犯那種低級錯誤”
“亨利先生或許不會”
卡洛斯律師憤懣的說道,“但是不代表他身邊那個叫做羅伯特的黑人助理不會,那個蠢貨偷偷用亨利先生的步槍在他負責的那座農場里打獵就算了,而且把那支步槍放回原位的時候還忘了清空槍膛,甚至連保險都忘了關。”
“所以”
“所以四天前,亨利先生在駕駛著他那輛古董卡車去參加一個軍迷活動的時候,掛在車廂里的那支步槍因為顛簸掉下來砸在地板上發生了走火。”
卡洛斯律師愈發無奈的說道,“子彈擊中了車廂天花板上的一顆螺絲,然后跳彈從正上方鉆進了亨利先生的腦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