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欣妲和瑪爾塔跟著你一起去”穗穗一邊嗦著手指頭上的醬汁一邊說道。
“我帶著她們倆干嘛”衛燃下意識的說道。
“你又不會英語,帶著她們倆當翻譯正好”
穗穗理所當然的大聲解釋道,“而且萬一有什么危險,她們倆還能救你呢”
“我”
不等衛燃說些什么,穗穗又大聲補充道,“而且帶著她們倆,也省的你偷偷去什么危險的地方”
“你就不怕”
“你倒是有那個賊膽兒啊要不是卡妹有事兒要忙,我都準備讓她們也跟著你了。”
穗穗顯然格外的自信衛燃不會搞七搞八,反而又開玩笑似的補充道,“而且有她們倆在,也符合你這個人渣歷史學者的設定。”
心知這姑娘是找倆人形攝像頭監視著自己,衛燃最終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對方的安排。
“維克多真是讓人羨慕”旁邊不遠,一手端著一大杯樺樹汁,一手捏著個豬蹄子的季馬羨慕的說道。
“或者我也給你安排兩個漂亮姑娘”同樣手拿豬蹄子和飲料的瑪雅笑瞇瞇的問道。
“算了,我可不是維克多那樣的人渣。”
季馬恬不知恥的說出一句連撿剩兒吃的貝利亞都不信的鬼話,并且不出意外的從瑪雅那里得到了一雙飽含嘲諷的大白眼兒當作回應。
時間轉眼到了4號這天,上午九點,幾個月前已經拿到駕照的陸欣妲駕駛著衛燃的裝甲皮卡,拉著衛燃和隨行的瑪爾塔以及三人的行李小心翼翼的趕到了機場,準備搭乘航班趕往了英國。
與此同時,在卡班湖對面監視了衛燃一周的那個中年金發男人,也將買來的望遠鏡隨手丟到了垃圾桶里,駕駛著車子趕到了機場,搭乘著另一趟航班飛往了法國,并準備在那里轉機返回基輔。
至于衛燃,那個每天泡在女人堆里的華夏學者,已經沒有資格繼續浪費他這個美國精銳的寶貴時間了。
等到航班起飛,衛燃朝著坐在自己旁邊的瑪爾塔問道,“這段時間的生活還適應嗎”
“很真實也很虛幻,像做夢一樣。”
瑪爾塔看著手里那臺存儲了幾十段前線視頻的平板電腦說道,“但是就像阿芙樂爾承諾的那樣,我確實幫助了前線的同伴。”
“沒讓你覺得失望就好”衛燃一邊說著,一邊戴上了口罩和帽子,遮擋了自己的面容。
“這次我們跟著去做什么還是翻譯”瑪爾塔換了個話題問道。
“她怎么和你們說的”衛燃饒有興致的問道。
“隨時匯報你的行程”
瑪爾塔聳聳肩,毫無保留的說道,“如果你打算去什么危險的地方就第一時間通知她,另外還要攔住你。”
“看來我被監視了”衛燃開著玩笑說道,同時卻也暗暗盤算著,這架飛機里有沒有其他盯著自己的眼睛。
瑪爾塔聞言笑了笑卻并沒有說些什么,只是轉而看向坐在兩人中間的陸欣妲,繼續忙著輔導自己的這個小搭檔的俄語口語。
當他們一行三人趕到英國的時候,卡洛斯律師已經在接機口等待多時了。
“阿芙樂爾小姐沒有跟著一起來嗎”卡洛斯律師笑著用德語問道,“這位漂亮的姑娘是你的新女伴”
“卡洛斯律師,你就不要開我的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