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般配的一對兒”
衛燃誠懇的說道,這不就是賣煎餅的嫁給了賣大蔥的了嗎確實是般配。
“姐姐和斯皮爾先生也很般配”
凡妮莎頗有些羨慕的說道,隨后再次貼著衛燃的耳朵,踮著腳低聲用法語說道,“而且,姐姐好像已經懷孕了,這件事是她偷偷告訴我的,她還不確定呢,所以暫時不準備告訴斯皮爾先生。
而且我也發誓幫她暫時保密的,維克多,你可不能偷偷告訴斯皮爾先生。”
“我發誓,我肯定保密。”衛燃做出承諾的同時,一顆心卻不由的一直往下沉。
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這次的回歸任務里還有個逃出圍捕呢,如果海蒂真的懷孕了,接下來的逃亡對她來說著實是有些危險。
但無論如何,昨天晚上他們三人確實和那倆鏈狗的死有關,想洗脫嫌疑恐怕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但眼下的情況來看,這對姐妹似乎根本就沒有準備逃的打算。
當話題聊到這里的時候,兩人也走到了裁縫店的門口,并且不分先后的看到了停在門口的兩輛挎斗摩托,以及在雜貨店門口站崗的兩名鏈狗。
“臉上要露出好奇的表情”
衛燃貼著耳朵低聲囑咐的同時,還在她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原本臉上剛剛露出一絲絲驚恐之色的凡妮莎不由的一愣,當她察覺到衛燃在自己的屁股上捏了一下之后,臉上原本剛剛要浮現出來的驚恐和緊張,也被這一下捏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了臉頰緋紅的羞澀。
等他們倆走進裁縫店,卻發現海蒂正和一個上尉軍銜的鏈狗坐在沙發上,而在海蒂的另一邊,還坐著中午的時候過來詢問過的那只年輕些的鏈狗。
“你們回來的正好”
海蒂見衛燃和凡妮莎進來,立刻說道,“維克多,你今天下午見過昨天來縫補褲子以及釘鞋掌的那兩位先生嗎”
“沒有”
衛燃一邊說著,一邊將手里拎著的食物交給了凡妮莎,“我整個下午都在留意外面經過的憲兵,但是并沒有看到他們。”
“隊長,他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暈血的膽小鬼。”
中午飯前曾經救助過暈血的衛燃的那個年輕鏈狗用德語說道,“旁邊那個害羞膽怯的姑娘是海蒂女士的妹妹凡妮莎了。”
那只上尉鏈狗看著衛燃上下打量了一番,用德語說道,“問問他,昨天他們來的時候說過什么嗎”
說完,這只上尉還摸出煙盒,給從里面抽出一支香煙遞給了衛燃。
“謝謝”
衛燃趕忙雙手接過,并且趁著那個年輕鏈狗翻譯的功夫將其點燃,隨后又將昨天那倆鏈狗來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大概的描述了一番。
“昨天離開之后,他們再沒有來過嗎”這只上尉鏈狗不急不慢的用德語問道。
“和他說,我想和他單獨談談,請海蒂女士和凡妮莎暫時回避一下。”
當這句話被那個年輕鏈狗翻譯成法語之后,海蒂溫柔的點點頭,“既然這樣,我們去準備晚餐,兩位先生如果有時間,不如等下留下來一起吃個晚餐吧,算是對薩米先生照顧我弟弟維克多的感謝,我們還有半瓶干邑,可以一起喝掉。”
聽手下翻譯完,那名上尉倒是格外痛快的點點頭,“既然這樣,我們就在這里吃一頓晚餐吧。薩米,讓漢斯去取一些食材過來,有什么就弄些什么過來。”
“好”
名叫薩米的士兵說完立刻起身,先接受了海蒂的邀請,接著推開店門,招呼著外面的一名同伴駕駛摩托去取食材。
在這期間,那只上尉鏈狗一直打量著略顯局促的衛燃,而海蒂則拉著凡妮莎走進里間,走進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