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說道,“帶著它們反而會讓我們更加危險,而且昨天維克多不是已經分了我們一筆錢了嗎再加上我們存的錢已經足夠用了。”
“等下我們換上德國人的制服”
白天時候就在琢磨逃亡方案的衛燃雖然不會建議逃亡方向,但他卻可以就逃亡方法給出些建議,“海蒂,你或許還需要把頭發簡短一點兒,我們穿著德國人的制服能更安全的離開圣奧梅爾,然后我們可以去找昨天藏起來的那輛摩托,如果它還沒有被發現的話,我們也許能在天亮之前就趕到菲利普大堡。”
當他把這個提議說出來的時候,海蒂和凡妮莎紛紛眼前一亮,前者更是立刻站起身說道,“我這就去剪頭發,凡妮莎,你來收拾家里值錢的東西,能帶走的就帶走,帶不走的也要想辦法藏起來。”
“交給我吧”凡妮莎話音未落,已經起身跑上了樓。
見狀,衛燃同樣回了自己的房間,他這也實在是沒有什么可收拾的,索性套上從樓下拿來的德軍制服,將昨天分到手的那些錢隨手揣進兜里,接著又翻出那支超大號的手電筒,給它換上了新電池就算是做好了逃命的準備。
相比他這邊的干脆,院子另一頭的海蒂和凡妮莎此時正忙著各自修剪頭發,順便商量著哪些東西該帶走,那些東西可以留下呢。
裁縫店的二樓,衛燃給窗子打開一道縫隙,和衣躺在床上蓋上毯子,閉上眼睛沒多久便進入了夢鄉。
晚上八點十一分,海蒂和凡妮莎不但剪了頭發,而且各自洗了澡換了衣服,并且同樣各自在外面套上了一套德軍制服,不僅如此,她們倆此時連決定帶走的東西也都收攏到了兩個并不算大的皮制手拎包里。
在這一刻,這對姐妹卻并沒有補覺補充精神的想法,反而坐在壁爐邊低聲聊著什么來緩解內心的緊張和焦灼。
同樣是在這一刻,衛燃卻從睡夢中驚醒,翻身湊到窗簾邊上,側耳傾聽著外面摩托車發動機的聲音。
當他輕輕撩起簾子的一角,看到遠處開過來幾輛挎斗摩托的時候,立刻意識到了什么,拔腿跑下樓,穿過院子沖進了海蒂姐妹倆住的那棟小樓。
“快走”衛燃低聲說道,“他們恐怕已經找到雜貨店了”。
聞言,海蒂和凡妮莎心頭一沉,趕忙起身,順便拎起了手邊的皮包。
幾乎就在雜貨店的店門被撞開的同時,他們三人也在夜色中從后門離開了家,順便還不忘鎖死了那扇門。
這對姐妹終究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在夜色的掩護下,她們帶著衛燃,貼著周圍的建筑陰影,摸黑跑向了城外的方向。
當那些德國鏈狗沖上雜貨店的二樓,發現臥室地板上殘留的大片干涸血跡,并且最終撬開保險箱發現那些腥臭的尸塊的時候,衛燃已經在海蒂和凡妮莎的帶領下摸到了阿河的河邊,借著蘆葦的掩護,離開了圣奧梅爾的城區。
根本不敢開燈更不敢停下來休息片刻,衛燃三人繞過巡邏隊之后,玩了命的往藏匿摩托車的墓地方向跑著。
這個時候,雜貨店的二樓,黃昏時曾盤問過衛燃的那名上尉鏈狗,也舉著手電筒,注意到了當初被海蒂丟棄在二樓的那卷布料。
側著頭和手電筒看了看布料下的桌子上積攢的灰塵,他接著又在這卷布料上摸了摸甚至將鼻子湊到上面聞了聞。
片刻之后,他站起身發出了命令,“去把街對面那家裁縫店的三個人抓過來。”
“是”
名叫薩米的年輕鏈狗立刻應了一聲,帶著幾個同伴快步下樓,跑向了街道對面的裁縫店,先從周圍將其包圍之后,隨后便開始了拍門。
他們能找到雜貨店,要得益于從昨天中午開始就沒停過的排查,這才總算找到了些許線索某個在這條街上做生意的流鶯透露,她昨晚曾經見過有輛挎斗摩托停在了雜貨店門口,并且從里面抓走了一個人。
雖然那個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并不確定昨晚從這里抓人的是不是失蹤的那倆鏈狗,但這些鏈狗確實丟了一輛摩托,這對于這些鏈狗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把門打開”薩米話音未落,另一個鏈狗已經拿來一把剪線鉗,輕而易舉的剪斷了推拉防盜門的掛鎖。
不出意外,當一群鏈狗闖進裁縫店里的時候,除了桌子上根本沒有收拾的晚餐廚余,他們根本沒找到一個活口。
等那名上尉得到消息趕過來,他只是看了眼仍在燃燒的壁爐,又端起茶杯摸了摸里面仍有些許溫度的紅茶,便立刻說道,“那三個人還沒有跑遠,薩米,天亮之前抓到他們送到我的辦公室。另外,通知少校,讓他立刻派人守住圣奧梅爾的主要出入通道。”
“是”薩米立刻挺直胸膛大聲應了這命令。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