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沒事。”
凡妮莎一邊幫衛燃解開身上的繩子一邊解釋道,“薩米讓我帶著他去找到了我們丟進河里的摩托車和那些武器,還帶我去了燈塔那里。”
說話間,凡妮莎也注意到了快被衛燃切開的繩子,但這姑娘卻神色如常的繼續說道,“現在薩米要帶我們去加萊接受審訊。”
看了眼五米外舉著槍一臉警惕的薩米,衛燃等凡妮莎幫忙把身上的繩子解開并且站起來,這才用德語問道,“你打算放過凡妮莎嗎”
“等你們老老實實的跟著我趕到加萊,我會放過她的。”薩米面無表情的說道,“跟我走吧,別逼我在這里殺了你們,還有,穿上你的褲子。”
看了眼身側憂心忡忡,卻根本聽不懂德語的凡妮莎,衛燃也只能點點頭,任由對方舉著槍驅使著,在凡妮莎的幫助之下穿好了褲子,邁步走向了不遠處停在路邊的那輛挎斗摩托。
顯然,經過上次被衛燃教做人之后,這個鏈狗里的老實人謹慎了許多,他不但將駕駛車子的工作交給了一臉絕望的凡妮莎,而且還把挎斗讓給了衛燃,并且親自把他的雙手綁在了扶手上。
“走吧”薩米將手槍抵在凡妮莎的后心位置發出了命令,“去加萊。”
早已絕望的凡妮莎嘆了口氣,認命的啟動了摩托車,駕駛著車子,帶著坐在身后的鏈狗薩米以及挎斗里的衛燃,沿著鄉間土路開進了加萊城區。
只不過,讓衛燃和凡妮莎都沒想到的是,薩米竟然指揮著凡妮莎將車子一路開到了加萊的港口,隨后又帶著他們二人走上了一條貨船
緊跟著,薩米喊來了這條船的船長,一番交代之后,從兜里取出當初從衛燃手里繳獲的那支k遞給了凡妮莎,隨后卻又掏出一把子彈,揣進了衛燃的褲子口袋里。
“這條船今天中午離港,預計在兩天后的傍晚或者第三天的凌晨抵達西班牙。”薩米盯著衛燃用德語說道,“以后別回法國了。”
“為什么”
衛燃錯愕的問道,他可沒想到,這個薩米不但準備放了他們,而且竟然還直接把她們送上了去西班牙的船
“為什么”
薩米笑了笑,換上法語說道,“在你準備殺了我的時候,海蒂和凡妮莎小姐放了我。其次,你們殺掉朱利安和盧卡斯甚至包括我的搭檔漢斯確實都有正當的理由。
聽著,我沒有審判你們的資格,但我同樣不希望以一個執法者和執法者的身份,送你們去接受不公正的審判。”
“只是這些”衛燃依舊用德語問道。
沉默了片刻,薩米轉身走向跳板的方向,同時晃了晃手上拎著的一塊金殼懷表,故作灑脫的說道,“凡妮莎已經支付了贖金,維克多,照顧好她,祝你們旅途順利。”
呵愛情
仍舊被綁著雙手的衛燃無聲的嘀咕了一句,目送著薩米離開了這條貨船,騎著那輛摩托消失在了碼頭的人流中。
“我們活下來了”凡妮莎一時間仍有些難以置信。
“我也沒想到”衛燃嘆了口氣。
“我用那塊懷表收買了他”
凡妮莎一邊幫衛燃解開仍舊被綁著的雙手一邊低聲說道,“我也不清楚算不算收買,我只是希望他能放過你,總之他同意了。”
“兩位”
就在衛燃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這條貨船的大副也走過來,格外客氣的說道,“請和我來吧。”
兩人對視了一眼,衛燃接過曾經捆縛雙手的皮帶,一邊穿在褲子的皮帶扣上一邊跟著這名大副走進了船艙,走進了一間單獨的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