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建議”菲爾用拉丁語反問道。
“我和那個猶太男人都受傷了”
尤里安坦然的給予了在場所有人足夠的信任,“所以就由你和維克多來負責站崗怎么樣當然,如果那位女士蘇醒之后身體狀況不錯的話,她也可以算一個。”
“沒問題”菲爾痛快的應承下來,隨后將其翻譯成了英語轉述給了其實聽得懂拉丁語的衛燃。
“我沒意見”衛燃直到這個時候才點點頭應下了這份工作。
“維克多,我能繼續用用你的鋼筆嗎”菲爾追問道。
“當然”
衛燃再次點點頭,“你想繼續和尤里安先生約定些新的規矩嗎比如打掃衛生的值班表什么的”
“當然不是”
菲爾笑了笑,“我想給我的妻子寫一封信,萬一我們被德國人俘虜了,說不定尤里安先生愿意幫我把這封信送到英國,送到我妻子的手里。”
“你可真是個好丈夫”衛燃笑著說道。
“當然”菲爾得意的說道,“我還會是個好父親的,我和我妻子正準備生個孩子呢。”
說完這句話,菲爾又換上了拉丁語,詢問尤里安這浮標里是否能找到可以拿來寫信的東西。
聞言,尤里安根本就沒有細問,伸手打開了不久前讓衛燃幫忙抬到床頭的無線電臺,打開上面的蓋板,從里面拿出了一個活頁的電報本遞給了菲爾,“這些紙可以嗎”
“當然,謝謝。”
菲爾禮貌的道謝之后接過電報本,卻也沒有走遠,直接坐在了尤里安的床邊,一番思索之后開始了寫起了準備給他妻子的家書。
“你在寫信”靠著床頭的尤里安嘬了一口僅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雪茄,詢問的同時,還摸出一包德國香煙丟給了菲爾。
“給我的妻子寫信”
菲爾接過香煙點燃了一支,用拉丁語介紹道,“她是個護士,我們三年前結婚的。”
“我也結婚了”尤里安噴云吐霧的說道,“她是個音樂老師,明年我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這可是個好消息”
菲爾索性停下了筆,眉飛色舞的問道,“你們給未出世的孩子想好名字了嗎我和我的妻子也準備生一個孩子了,我們都已經把名字想好了。”
“想好了”
尤里安笑著點點頭,“如果是個男孩,就叫阿提拉,如果是女孩兒,就叫她巴巴拉。”
“我也給我未來的孩子想好名字了”
菲爾笑著說道,“如果是個男孩的話,就叫他威廉,那是我哥哥的名字。如果是個女孩兒,就叫她瑪格麗特,和英國的小公主同樣的名字。”
“菲爾,你剛剛是不是提到了威廉”一直在旁邊偷聽的衛燃用英語問道。
“對”
菲爾點點頭,“是我的哥哥,他叫威廉,怎么你也認識叫做威廉的人嗎”
“我的上一任領航員就叫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