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你怎么在這里”
凡妮莎無視了幾乎頂在她胸口處的那支獵槍,一臉憤怒的問道,“我的姐姐呢你把她怎么了”
“我為什么在這里”
那個疑似衛燃此時這個身份外祖父的老家伙笑了笑,轉過身拄著那支包銀手杖,一邊往一樓不遠處擺在壁爐邊的沙發走一邊說道,“讓他們進來,然后把門關上。”
“進來”
其中一個手持雙管獵槍,頭戴報童帽的小伙子一臉狠戾的催促道,同時用手里的獵槍槍管用力戳了下衛燃的胸口。
與此同時,另一個同樣拿著獵槍的小伙子,則滿臉淫邪的用獵槍的槍管頂了頂凡妮莎的胸脯,“快進來”
揮手拍開了面前的槍管,凡妮莎丟掉手里的箱子,接著又推開了那個壞小子,大步的走進了這棟鄉村別墅的一樓。
但沒走兩步,她便被一個站在雷諾身旁,看著能有十七八歲,穿著黑色西裝還打著蝴蝶結的小伙子給攔了下來,這小伙子的手上,還舉著一支德國人的k手槍。
等衛燃也走進別墅,身后的木門也立刻被那倆拿著獵槍的小伙子嘭的一聲關上。
緊跟著,衛燃被獵槍推著往前走了兩步,原本快要沖到雷諾身前的凡妮莎也被雷諾身旁那個年輕人用手槍指著往后退了兩步,最終回到了衛燃的身旁,被身后的獵槍頂住了后腰。
“如果你冷靜下來了,那么我現在可以回答你的問題了。”
坐在沙發上的雷諾將雙手搭在手杖上解釋道,“如果我還沒有老糊涂的話,在去年的冬天,你的姐姐海蒂用這座農場抵消了六個月的利息,并且額外借著了一筆法郎來給你治病。”
“原來那筆錢是那樣來的”凡妮莎難以置信的自言自語道。
“我是個慷慨的人,雖然這座農場已經被海蒂抵押給我了,但我還是保留著那片橡樹林里的墓地,凡妮莎,你們的父母和外祖父仍舊埋葬在那里。”
說完,雷諾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一番凡妮莎,接著又看向衛燃,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維克多,你怎么不好好守著我的雜貨店或者說,是你把凡妮莎騙到這里來的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我的姐姐海蒂呢”凡妮莎趕在衛燃張嘴之前壓抑著怒火問道。
而原本就沒打算回答這個問題的衛燃也在打量著客廳里的情況。
這間客廳里此時除了身后那倆拿著獵槍的,以及面前的雷諾和那個拿著手槍的年輕人之外,不遠處的長條餐桌旁邊,還坐著一個穿著背帶褲,看年紀不過十三四歲,手里還攥著一只雞腿的小胖子。
“海蒂”
雷諾的脾氣似乎不錯,“我怎么知道這么說你們兩個是從法國逃到這里的而且還和海蒂走散了斯皮爾那個蠢貨呢他被德國人殺死了那個混蛋連利息都沒還清怎么能死呢”
恰在此時,那個小胖子也從餐桌邊走了過來,遠遠的看了眼衛燃,接著又走向雷諾,同時嘴里也問道,“祖父,維克多表哥怎么也在這里他不用像以前一樣在火車站替你偷錢包了嗎”
“好孩子,你提醒我了”
雷諾寵溺的摸了摸這小胖子的頭,轉而問道,“維克多,你這次來難道是準備還清欠我的高利貸嗎如果不是的話,不如繼續幫我偷些東西來抵債吧”
“我們確實是準備還清所有錢的,只是沒想到你竟然在這里。”
凡妮莎趕在衛燃開口之前說道,“雷諾,你不是一直想和我上床嗎就用我的身體還清我和維克多所有的債務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