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諾和那個小胖子的催促中,凡妮莎緩緩松開了雙手抓著的裙子,任由那條裙子從腰間滑到地板上蓋住了她的靴子,同時卻也露出了她的內褲,以及被吊襪帶吊著的針織長襪,還有
還有被固定在大腿側面,而且在剛剛撩起裙擺扯動長襪的時候,就已經暗中打開了皮扣的牛皮槍套
在雷諾瞬間睜大了眼睛的驚恐注視下,在那個抱肘的年輕人慌忙丟掉指尖的香煙,試圖伸到后腰拔出手槍的時候,凡妮莎已經先一步拔出了鏈狗薩米留給她的那支k手槍
“砰”
在這個冰冷的雨夜中,隨著第一聲清脆的槍響,那個還沒來得及拔出手槍的年輕人最先胸口中彈,往后踉蹌著退了兩步,一屁股坐下來,將他的頭栽進了燃著炭火的壁爐里。
不等這一槍的彈殼落地,衛燃也注意到身后那兩支雙筒獵槍的槍管已經在那倆小伙子的驚呼中分別離開了自己的后心和后腦勺。
只不過,這倆恐怕都沒成年的菜雞不但沒有開槍殺人的經驗,恐怕更沒有把握在這么近的距離里,用獵鴨的霰彈和能打死野豬的鹿彈只打中凡妮莎而不會傷到相隔不到兩米遠的雷諾和他的孫子
但相比這些猶豫,他們卻并不知道,就在他們的槍口離開衛燃身體的時候,屬于他們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探手撈住一支就在手邊的獵槍槍管橫推的同時,衛燃也已經猛的轉身,抬起一腳狠狠的揣在了持槍小伙子的膝蓋側面。
“咔嚓”
清脆的骨裂聲中,這小伙子發出一聲慘叫的同時,他的左邊小腿也神奇的發生了正常人根本做不到的橫向彎曲。在劇痛的刺激之下,他原本已經搭在扳機上的手指頭,也因為衛燃拽著槍管猛的向前捅,以及因為本能攥緊了槍托握把的動作,順理成章的將后兩個扳機都壓縮到了極致
可這支獵槍的槍口,卻早已在衛燃的推動之下對準了旁邊他同伴的脖子,并且狠狠的杵在了喉結之上。而衛燃的另一只手,也同時抓住后者手里那支獵槍的槍管下壓對準了木制的地板。
“砰”
兩聲幾乎連在一起的沉悶槍聲中,兩發鹿彈在出膛的瞬間便狠狠的撞上了另一個手拿獵槍的小伙子的脖子。
“砰”
又是兩聲緊挨著的沉悶槍響,在那個近距離挨了兩發鹿彈的倒霉鬼被轟掉了整個腦袋和半個脖子的同時,他也不由自主的扣動扳機,讓他手里那支被衛燃用另一只手托著改變方向的獵槍,對準地板打出了兩發霰彈。
甩了甩發麻的雙手,被噴了一身血的衛燃看了眼被自己踹開了膝關節的倒霉蛋,再次握住發燙的槍管用力一拽,輕而易舉的奪走了這支沒有子彈的獵槍,順勢又在他的褲襠處狠狠的砸了一槍托。
在新一輪變了調子的慘叫中,衛燃扯下對方斜掛在胸前的牛皮子彈袋掛在自己的肩頭,不緊不慢的撅開獵槍,任由那兩顆黃銅彈殼彈出去砸落在地的同時,也一邊裝填上新的子彈一邊扭頭看向了凡妮莎。
這么一會兒的功夫,近乎全裸的凡妮莎已經朝著那個栽進壁爐的人打出了第二槍,并且已經走到了距離雷諾不足兩米遠的位置。
也是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那個剛剛還在占凡妮莎便宜的小胖子已經被嚇尿了褲子,呆呆的癱坐在沙發前的地板上,就連雷諾也沒強多少,他正一臉驚恐的靠在沙發背上,舉著雙手期期艾艾的試圖說些什么。
“你想和我上床”
凡妮莎根本不指望那小胖子回答便朝著他的褲襠開了一槍,接著又在對方凄厲的慘叫中,朝著他剛剛摸過自己的那只臟手開了第二槍,并且任由他的血濺在了自己身上,將其中一條腿上的灰色針織長襪染成了黑色。
“你也想和我上床”
凡妮莎將一只靴子踩在那個小家伙血流如注的褲襠上,一邊用厚實的鞋底搓碾著他的傷口讓他發出更加凄厲的慘叫,一邊朝旁邊臉色慘白的雷諾繼續問道,“你還想讓我和這里的所有人上床”
“凡妮莎,聽我說,凡”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