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我在他們的官方網站上發現了凱特太太的那位路易叔叔的照片,一模一樣。”
她這邊前腳說完,安菲薩也完成了同聲傳譯,凱特太太湊到了屏幕前看了一眼,隨后肯定的用法語說道,“沒錯,不會錯了,那就是路易叔叔的照片1
恰在此時,安菲薩手里拿著的手機也響起了悅耳的鈴音,等這姑娘接通電話交談了沒幾句之后,她輕輕捂住話筒說道,“打來電話的是一位名叫海蒂比諾什的女士,她說她的媽媽就是我們正在尋找的凡妮莎比諾什。”
僅僅這一句話,凱特太太便已經捂著心口淚流滿面,倒是在她旁邊看似恰巧站在那里的瑪爾塔,已經趕在凱特太太的女兒和前女婿反應過來之前,以一個戰地醫生的職業素養,動作飛快的將血壓計袖帶套在了她的胳膊上開始充氣,而在她旁邊等著的陸欣妲,也麻利的取出昨天瑪爾塔才買來的電子血壓計按下開機鍵做好了準備。
就在瑪爾塔給凱特太太量血壓的時候,安菲薩也在衛燃的點頭示意下,將手機遞給了凱特太太。
接下來兩人之間在電話里的溝通到底說了些什么,刻意讓出交談空間的衛燃等人并不清楚,就連離著凱特太太最近的瑪爾塔和陸欣妲,也因為凱特和電話另一頭的人換上了法語溝通,繼而再也聽不懂說了什么。
這通電話的通話時間也遠比眾人預料的更久,足足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直到被穗穗看上的那輛復古面包車都被拉走不知送去了哪里的時候,凱特太太也終于掛斷電話,將手機還給了安菲薩。
“海蒂阿姨現在就生活在利物浦”
凱特太太擦拭著眼淚說道,“她說她的媽媽整個后半生都在詛咒害死了姐姐的斯皮爾先生,卻沒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凡妮莎女士還活著嗎”衛燃故意問道,“我是說,海蒂女士失散的妹妹,她還活著嗎”
“她20年前就過世了”
凱特嘆了口氣,扭頭看向了身旁的愛麗絲,換上英語囑咐道,“愛麗絲,給亨利的幾個孩子打電話吧。海蒂阿姨明天就準備趕過來,去海蒂祖母的墓地看看。
順便她還想替她的媽媽把海蒂祖母和斯皮爾先生遷葬到利物浦,但是這些事情必須有亨利的孩子們在場,并且只有他們才有資格做出決定。
而且我想,我們該主動做些什么,想辦法化解遺留到我們這一代的矛盾和誤解才行。”
“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愛麗絲話音未落,已經摸出了手機。
眼瞅著已經沒有自己什么事情,衛燃等安菲婭幫忙翻譯完之后,斟酌著用法語說道,“凱特太太,看來我的工作已經結束了。我相信,接下來你們的溝通應該已經用不上一位歷史學者了,所以我們打算先告辭了,趁著這個明媚的天氣在布萊頓甚至整個英國好好逛一逛。
還有,剛剛這位姑娘通過網絡找到的那家德國釀酒廠,恐怕就需要您自己聯系一下了。”
她這邊才說完,安菲婭已經將一張寫下了聯系方式的紙條遞了過來。
“我等下就親自聯系路易叔叔”
凱特感激的接過了紙條,“維克多,我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我的感謝,我沒想到,困擾了我和亨利大半生的謎團竟然就”
“讓悲劇早點結束吧”
衛燃微笑著寬慰道,“而且我也得到了亨利先生的收藏品,這就是最好的感謝了。”
三言兩語告別了凱特太太,衛燃和穗穗帶著卡堅卡等人鉆進卡洛斯律師駕駛的商務車離開了這座豪宅。
“接下來你還會留在這里吧”等車子開出院子,衛燃朝卡洛斯律師問道。
“當然”
卡洛斯律師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處理家庭糾紛同樣是律師的工作。”
“既然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