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殼的、銀殼的、金殼的可謂應有盡有。相應的,這些懷表的價格也是從低到高應有盡有。
一番挑挑揀揀,穗穗以55歐的高價買下了一塊走時尚且算準確的銀殼懷表,便愉快的結束了在這家店的購物。
“接下來去巴黎”
重新鉆進停在門口的車子,穗穗不等洛拉把車速提起來便一邊晃蕩著手里的懷表一邊開口問道。
“去巴黎”
衛燃痛快的點點頭,他這次求助穗穗帶著卡妹過來幫忙,想以最簡單直接的借口讓凱特太太盡快找到凡妮莎的后人是一方面,借著這些姑娘們的掩護,合理的去一趟巴黎是另一方面。
聽聞衛燃這么說,年輕的小司機洛拉立刻稍稍提高了車速。按照導航上顯示的,這里距離巴黎有二百五十多公里,需要她連續開上三個半小時才能到呢。
幾乎就在洛拉將車子開出圣奧梅爾的同時,衛燃的手機也傳出了悅耳的鈴音。
“是卡洛斯律師打來的”
衛燃一邊說著,一邊接通電話,并且順便按下了免提。
“維克多,你還在布萊頓嗎”電話剛一接通,卡洛斯律師便開口問道。
“我們在去巴黎的路上”
衛燃笑著答道,“再有最多十分鐘我們就能看到埃菲爾鐵塔了”。
“既然這樣,就讓我占用你看到埃菲爾鐵塔前的這幾分鐘吧。”
卡洛斯律師語氣中帶著不加掩飾的愉悅,“現在是情報共享時刻。”
“看來是有好消息”
“確實是好消息”
卡洛斯律師的語氣中已經帶著濃濃的笑意,“就在剛剛亨利的孩子和凱特以及她的女兒相互諒解了對方,并且以一家人的關系,招待了從利物浦趕來的海蒂比諾什女士,以及凱特親自從德國的羅滕堡邀請來的路易巴斯滕先生。”
稍作停頓,卡洛斯律師繼續說道,“根據他們的商議,海蒂比諾什,當然,我說的是1940年從法國逃來英國的那位女士,她和她的未婚夫斯皮爾先生,將在今年的9月15日被遷葬到利物浦的農常屆時,當年和他們失散的凡妮莎也將被遷葬到那座農場里。”
“看來他們一家終于能團聚了”衛燃笑著說道。
“是啊,沒有比這更好的結局了。”
卡洛斯律師像是才想起來似的說道,“還有,你沒有見到的那位路易先生打算送你一份禮物。”
“什么禮物”衛燃和正在聽卡妹翻譯的穗穗對視了一眼。
卡洛斯律師卻賣了個關子,“禮物已經在路上了,等你回到喀山的時候大概就能看到了。”
“看來我要早點回去了”
“晚點也沒關系,那份禮物大概不會太快。”
卡洛斯律師說到這里也轉移了話題,“所以你們去巴黎是打算去找蔻蔻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