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失蹤了怎么回事”快步鉆進裝甲皮卡車車里的衛燃一邊關上厚重的車門一邊追問道。
“就在剛剛”
塔西慌亂的說道,“莫妮卡去接塔西,然后在半路上遭到了劫持,她被電暈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馬修已經不見了,劫走馬修的人只留下了一封信,說想和你談談。”
“和我談談”衛燃皺起了眉頭,“那封信里沒說談什么嗎”
“只說他們不是為了錢財,所以如果我們敢報警,他們就會立刻殺了馬修。”
塔西慌亂的說道,“維克多,現在”
“別慌”
衛燃冷靜的安撫道,“對方在信里約我見面了還是留下了什么聯系方式”
“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衛燃錯愕的反問道。
“對”
塔西的語氣依舊驚慌無措,“對方只說讓我們保持安靜順便先給馬修請個假,還說等和你溝通過之后,會視你的態度決定把馬修送回學校還是送進墳墓。”
“我知道了”
衛燃深吸一口氣,“塔西,先冷靜下來,安撫好莫妮卡,另外聯系夏洛特先生求助,對方不許你們報警,但肯定沒有提及不許你們聯系朋友。”
“好我這就是聯系夏洛特先生”仿佛失去了主心骨的塔西忙不迭的應了下來。
“蔻蔻知道這件事嗎”衛燃繼續問道。
“知道,她正在安撫莫妮卡。”塔西趕忙說道,“我和莫妮卡現在都在蔻蔻小姐的家里。”
“等我消息”
衛燃說完掛斷了電話,可緊接著,都不等他推開駕駛室的防彈車門,一個根本沒有顯示歸屬地,甚至連來電號碼都沒有顯示的電話卻打了進來。
掃了眼屏幕,衛燃哼了一聲,隨后按下了接通鍵。
“維克多先生”
電話另一頭,一個聽起來正值壯年的聲音直來直去的用法語傲慢的說道,“我來索要被那對意大利夫妻偷走的東西,順便還想從你這里得到關于那件東西背后的真相。”
“你特碼誰啊”衛燃毫不客氣的反問道。
顯然,他的態度是對方沒有料到的。而在片刻的沉默過后,話筒里也傳來了馬修的聲音,“維克多是一個光頭黑人快報”
干得漂亮
衛燃暗贊了一聲馬修的聰明勁兒,同時卻也為那個小家伙的安全捏了一把汗。
“既然你們都這么不配合,那我只能先把這位小朋友的一只眼球挖出來寄給你了,希望你”
“隨便你怎么折磨那個小東西”
衛燃平淡的說道,“我從現在開始就當馬修死了,出于人道主義精神,也從現在開始,我會利用我所有的人脈渠道召開新聞發布會,并且同時在意大利和法國報警,還會公布馬修父母發現的東西和發現的地點。”
稍作停頓,衛燃繼續說道,“另外,你最好躲得足夠好別讓我知道你是誰。作為你威脅我的代價,我會雇傭我結交的所有媒體朋友,把你小時候被幾個同學捅過屁眼兒的丑事都挖出來公之于眾。”
“你就不擔心我們殺了這個孩子的后果”
電話另一頭的人在又一次的沉默后果略顯干巴的問道,顯然,他們又一次沒有料到衛燃的態度。
“是你們殺了馬修,又不是我殺的,我有什么可擔心的”
衛燃用更加傲慢且直白的語氣的反問道,“你們這個團伙里哪個蠢貨想到的白癡點子,竟然認為綁架一個小孩子就能要挾我馬修又不是我的私生子,就連他的姨媽莫妮卡都不愿意和我上床,我為什么要在乎那個沒人要的小東西
還有,讓我提醒一下你們這些蠢貨。你們如果想要挾我,該綁架的應該是蔻蔻才對,我更愿意為了那位又漂亮又有錢的姑娘做些騎士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