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說完便拍了拍額頭,“她身邊的卡洛斯律師就足夠嚇退一大部分綁匪了,更何況想想也知道,她那樣的富婆肯定能調動很多資源。”
“其實綁匪聯系我恐怕還有個原因”
衛燃一邊將油門踩到底一邊分析道,“我是個歷史學者,在他們的可選目標里,沒有比我更了解那些東西的了,尤其我已經離開了法國,這是個關鍵因素。
我只要幫他們調查一些東西,再把那支佩劍交給他們就能救下馬修,這聽起來對我來說都不算難。”
“誰會想到歷史學者是個二踢腳一樣的暴脾氣呢”
穗穗換上母語笑著調侃道,雖然剛剛衛燃和綁匪的法語溝通還沒來得及翻譯給她。但以她對衛燃的了解,結合剛剛卡堅卡姐妹演戲似的說出的那幾句英語,她多少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
“他們又打過來了”
盯著電腦的安菲婭話音未落,衛燃的手機便再次響起了鈴聲。
“蔻蔻的保鏢到哪了”
“快到了”穗穗立刻說道。
清了清嗓子,衛燃再次接通了電話,可這次傳出來的,卻是馬修的慘叫和哭嚎。
“如果你只是讓我聽聽那個小東西的慘叫,那我可就要掛電話了。”
衛燃看了眼安菲婭用手機打出的“是錄音”這個俄語詞匯之后饒有興致的說道。
很快,聽筒里馬修的哭嚎越來越遠,最終隨著關門的聲音徹底消失,直到這個時候,電話另一頭的人才說道,“維克多先生,我沒有耐心和你合作,現在把馬修的父母偷走的東西還給我們,否則我立刻殺了那個小東西。”
“你就算殺了他,東西我也沒辦法給你,除非你在俄羅斯的喀山。”
“你把它帶回了喀山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幾天前我才從英國通過航運往俄羅斯弄來一些古董槍械,我只要派人把那些東西送上船就好了,這又不是多么麻煩的事情。”
這一次,衛燃無所謂的語氣中摻雜的卻是幸災樂禍與不加掩飾的得意,“總之那件東西現在就在我的手里,所以剛剛我才在你打來的第二通電話里說,歡迎你們來喀山參加我針對這件事情的專訪的。”
顯然,這新的變動又一次打亂了綁匪們的計劃。
恰在此時,穗穗的手機傳來了悅耳的鈴聲,緊跟著,衛燃便看到穗穗遞到眼前的屏幕上顯示著一張照片滿頭天然卷,而且眼角還掛著淚珠的馬修小朋友他手里甚至還拿著一角披薩
扭頭看了眼用力朝自己點頭比大拇指的穗穗,衛燃再次踩下了剎車。
恰在此時,電話另一頭的劫匪說道,“維克多,給你三天的時間,把那件東西送回來,否則”
“好啊”
衛燃不等對方說完便無所謂的同意了他們的要求,“送到哪”
“你”
“所以送到哪”衛燃不耐煩的再次問道。
“摩納哥”
另一頭的劫匪下意識的報出了一個位置,“你帶著東西抵達那里然后在你的社交平臺更新一張你在當地的照片,我會聯系你的。”
“沒問題”衛燃話音未落,已經痛快的掛斷了電話。
“救出來了”衛燃再次確認道。
“救出來了”
穗穗立刻說道,“就在卡妹的地址,在一座獨棟住宅里找到的,馬修只是被打了屁股并沒有受傷。”
聞言,無論衛燃還是和馬修算好朋友的卡堅卡姐妹,全都齊刷刷的松了口氣。
可在放松之余,包括穗穗卻都在琢磨,綁架了馬修的那些菜鳥劫匪到底是什么來歷,他們又是怎么知道那支佩劍的存在的,以及最重要的疑惑他們為什么那么菜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