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最后幾張照片,展示的卻是一條狹長的冰縫,其上還仔細的標注著這條冰縫底部的寬度只有114米,但高度卻有足足26米
奇怪
衛燃一邊將這些照片一張張的收起來,一邊喃喃自語的嘀咕著,這張照片里缺少太多關鍵性的東西了。
其中最顯眼的,莫過于沒有任何的補給品和“交通運輸設備。”
這具尸體身上的行頭暖和是暖和了,但是又能支撐他走多遠
更何況,那枚山地專家徽章也不允許他犯下如此基礎的錯誤,更不會允許他在“家門口”蠢進冰縫里最終只能自殺。
將這些疑惑壓在心頭,衛燃終于看向了那張塑封的地圖。
這與其說是一張地圖,倒不如說是地圖殘片更準確一些沒燒干凈的地圖殘片。
在僅剩的這巴掌大小的一塊地圖上,卻僅有一條不足五厘米長的紅色線條,這線條的一頭是什么不知道,但另一頭卻如夏洛特先生說的那樣,殘存著一個德語單詞“倉庫”。
翻到塑封保存的地圖背面看了看,其上空空如也,根本就什么都沒有寫。
要不要幫這個忙
衛燃邁步走到不遠處的沙發邊坐下來,取出金屬本子里的煙盒,慢條斯理的套上煙嘴點燃吸了一口,再一次的琢磨著上午在桑拿房里就在思考的問題在南極會遇到什么危險。
顯而易見,低溫是最大的麻煩,其次便是能不能吃飽肚子,至于會不會起武裝沖突,只看那具尸體身旁的那支“獵槍”就知道不太可能。
除了這些需要思考,他還不得不考慮一個同樣沒辦法和任何人商量的問題,到底要不要冒著生命危險幫馬修的父母一把。
苦思良久,他最終掐滅了手中這支僅僅只抽了一口的香煙,收起煙嘴,轉而取出了隨身酒壺灌了一大口。
“看在我們的友誼的份兒上”
衛燃看著手里的酒壺喃喃自語的嘀咕了一番,隨后將其收起來,轉而開始從金屬本子里一樣樣的往外拿東西,并對里面的消耗品進行力所能及的補充。
略顯漫長的準備過后,衛燃深吸一口氣,看著擺在桌子上的佩劍和戒指以及腕表,揮手取出了金屬本子。
在他安靜的注視下,金屬本子自動翻到了新的空白頁,那支金屬羽毛筆也在淡黃色的紙頁上繪制出了一副合影。
在這張合影里,一共只有五個人。其中兩個坐在椅子上,另有三個站在他們二人的身后。
雖然是金屬羽毛筆繪制出的畫面,但他卻依舊可以清楚的看到,最前面坐著的那兩個人里面,靠左的那位臉型和身材都圓乎乎的,穿著一套西裝,臉上戴著一副眼鏡,雙手還拄著一根手杖。
靠右的那個則一臉的冷峻,身材也趨于消瘦,他的身上穿著一套36野戰服,其上還能清晰的看到山地專家徽章以及掛在腰間的佩劍。
都不等他觀察圖片里站在后排的三人以及這張合影的拍攝背景,那支金屬羽毛筆就已經寫下了這次的要求。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