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故作調侃的說道,“你把他們都說了一遍,如果不把你和我加上總感覺缺點什么。”
“哈確實如此”
這個矮個子男人樂呵呵的清了清嗓子,拿腔拿調的說道,“漢諾剛剛修好了無線電臺,現在正在準備收集企鵝絨繼續縫制他的睡袋,至于維克多先生,他大概又要像往常一樣擺弄他的相機了。”
“這就完整了”
衛燃故作夸張的長舒了一口氣,隨后和對面這個疑似叫做漢諾的矮個子士兵一起笑了出來。
將狗子們的小鞋子一一脫下來用鎖扣掛在它們各自的項圈上,衛燃又把雪橇車反過來倒扣在兩座小木屋中間,并且和一個打進地表的釘子綁在一起,然后他才拽著其中兩具企鵝的尸體,和漢諾一起鉆進了那座并不算大的小木屋。
剛一進門,撲面而來的熱浪便讓他的全身都開始冒汗。趁著脫衣服的功夫,他也順便觀察了一番這座只有一扇窗子的木屋。
這木屋貼著墻擺了三張高低鋪,中間則是一個鑄鐵爐子和一張擺滿了各種餐具的餐桌。
在進門的兩側,還各自擺著一張桌子,左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套本該裝在通信指揮車上的fu12無線電收發系統,桌子底下還放著幾個德軍油桶。
右邊的桌子上,除了一個地球儀和一臺顯微鏡之外,還放著幾摞書籍和一套繪圖設備,當然,還有個忙著在繪圖的男人。
借著觀察的功夫他也注意到,在挨著無線電臺桌的高低鋪上鋪床沿的位置,便用德語寫著自己的名字,而自己的下鋪,似乎便是那個名叫漢諾的矮個子男人的。
不等他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這木屋里緊挨著火爐的位置,一個身材圓潤,穿著西裝,看著能有三四十歲的男人便嚴肅的說道,“法比安舒伯特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們來這里是進行偉大的科學研究的,不是為了獵殺企鵝填飽肚子的”
“弗朗茨克羅斯博士”
此時已經脫掉了連體服的法比安舒伯特同樣嚴肅的說道,“我也希望你能明白,這支探險隊是由我來領導的,你要做的是完成你的研究課題,其余的事情,尤其幾只企鵝的生死,還輪不到你來操心。”
“你們兩個不累嗎”
一個謝頂略顯嚴重,此時正舉著放大鏡在另一張桌子上繪制地圖的男人頭也不抬的提醒道,“從法比安第一次捕獵企鵝開始,你們兩人的說辭幾乎連一個字母都沒變過,或者你們干脆為了企鵝小姐來一次像樣的決斗好了。”
“閉嘴卡斯騰”克羅斯博士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卻干脆的閉上了嘴巴。
“既然你們的爭執又一次沒有出現結果,本著不浪費的原則,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把這些企鵝吃掉吧。”
房間里的另一個顴骨突出,手里還夾著一支香煙的金發男人笑吟吟的說道,“我們今天用紅酒焗牛扒的方式來烹飪”
“你別想動那些紅酒”
這一次,除了剛剛脫下連體服的衛燃,其余幾個人卻格外態度一致的拒絕了這個人的提議。
“不許動那些紅酒,除此之外,隨便你怎么做。”
法比安說完,拿起爐子上的燒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順便額外提醒道,“無論如何,兩個小時之后最后一批補給就要到了,克羅斯博士,那件東西你研究出什么結果了嗎”
“很遺憾,并沒有。”
剛剛還和他吵架的克羅斯博士搖搖頭,一屁股坐在屬于他的床上,一邊撫摸著放在床頭的一個上鎖的木頭箱子一邊遺憾的說道,“目前最好的辦法是把它送回去,組織更多的人力對它進行研究。”
“你呢”
門口一側正在繪制地圖的卡斯騰頭也不回的問道,“克羅斯博士,你要跟著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