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斯懷亞機場,就在紀錄片上線的同時,已經準備滑跑的伊爾76運輸機里,穗穗也在具有降噪功能的通訊耳機里感慨道。
好像有些不對
衛燃說完不由的打了個噴嚏,一邊接過穗穗遞來的紙巾擦著鼻涕一邊不忘問道,“艾妮婭,那具尸體交給那些人沒問題吧”
這部紀錄片在衛燃等人開始返程的時候就已經在加班加點的進行了剪輯,并且一切都遵從穗穗這位導演“大成本小制作”的要求,刻意保留了相當一部分自拍的片段來增加真實感。
以及在這個截圖最后,那鮮紅、巨大且不羈的德語單詞“jaoh1
而那部將歷史隨意打扮的面目全非的紀錄片,卻又像是一場丑惡的喜劇,肆意玩弄著所有貪婪的心。
“現在輪到那位仍在南極的電工出牌了”穗穗得意的說道,“現在他已經無路可走了”。
“他會怎么辦”有些感冒的衛燃明知故問道。
“現在無論他怎么證明,都已經沒有辦法推翻我們的紀錄片里得到的結論了。”
穗穗笑瞇瞇的說道,“無論他想證明什么,都要先想辦法否定我們的紀錄片才行。看著吧,或許等我們飛機落地之后,夏洛特先生就會接到對方的電話了。
現在已經沒有人在乎尸體是誰最先發現的了,但每一個試圖用那具尸體繼續織造陰謀和納脆寶藏的人都會被無情的嘲笑的。”
說到這里,穗穗臉上的小表情也越來越得意,“相比那位已經無關緊要的電工,我倒是更加好奇那些猶太人這次怎么收常”
“阿芙樂爾,我們真的不需要給猶太人留一些臉面嗎”
坐在穗穗另一邊的蔻蔻說出的這句法語里,“臉面”這個詞甚至還是用漢語說的。
“為什么”穗穗在聽完了衛燃的翻譯之后問道。
“不是說猶太人都是精明的商人嗎”他們會不會因為被羞辱來報復我們,我是說在生意上報復我們。
“他們”
穗穗格外自信且不屑一顧的哼了一聲,“精明可不是他們的優點,無恥才是。所以放心吧,他們根本不在乎臉面,自然也就不會報復。
最重要的是,雖然那個網絡投票讓他們丟了臉,但他們肯定也樂于看到紀錄片最后呈現的效果。”
“說說為什么”
追問原因的卻并非正在聽安菲薩翻譯的蔻蔻,反而是后排和阿波利坐在一起的安娜老師。
“直覺”
穗穗想了想解釋道,“納脆崇拜幾乎和返油劃等號的,那些猶太人肯定不希望看到納脆崇不,那些猶太人肯定不希望看到不受他們控制的納脆崇拜出現。”
“你真是個有天賦的姑娘”安娜笑瞇瞇的夸贊道。
“我也覺得我有拍攝電影的天賦”
穗穗愈發的得意,順便還不忘給安娜和她旁邊仍舊戴著口罩和帽子的阿波利分了些小零食。
幾乎就在飛機降落在薩爾瓦多加油準備橫跨大西洋的時候,那位電工也如衛燃預料的一般主動聯系了夏洛特請求原諒,原諒他參與指使對馬修的綁架。該怎樣做事,夏洛特自然不需要穗穗教。倒是艾妮婭那里接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消息那具尸體的家人找到了。